“殿下,我受了伤,手腕疼得厉害,今晚可否容我歇一歇,待养好了伤再说?”
云羽懦声与他商议着,萧容庆不以为然,“出力的是本王,你只管躺着便是。”
他的话不禁令云羽联想到某些不可说的画面,她耳朵瞬红,“可这手腕稍稍一动便很痛,我虽不需出什么力,但我怕自个儿疼得忍不住低呼出声来,万一被殿外的人听到就不好了。”
她的手腕受伤一事,萧容庆是知道的,但他并无一丝怜惜,面上只余不耐,
“疼就忍着!一点儿小伤便这般矫情,推三阻四!昨晚被徐贵妃打断,今日你又找借口,留给你的时日不多了,一个月之后,若还诊断不出身孕,那你这颗棋子便废了,本王不会再留你,那些个王公大臣便会送你去见阎王!”
萧容庆声音不大,但语气格外肃厉,冷声警告过后,他当即直起身子,理了理凌乱的外裳,打算离开。
云羽见状,赶忙坐起身来,仓惶拉住他的手腕。谁让她有求于他,那就只能咽下委屈,向他低头,
“殿下,我不想见阎王,我不啰嗦了,您……您继续吧!”
萧容庆本就忙了一整日,处理各种国事,应对那些个居心叵测的王公大臣,晚上还要抽空过来解决这个麻烦,她却在这儿磨叽半晌,萧容庆的耐心已然被她耗尽,冷嗤道:
“没兴致!”
理亏的云羽扇睫轻眨,小心翼翼地问了句,“那要怎样,您才有兴致?”
萧容庆缓缓转首,睨她一眼,“那就要看你取悦男人的本事了!”
云羽努力思索着,大脑一片空白,“我……我不会啊!”
她的一双鹿眼明亮照人,左眼角的泪痣衬得她无辜又纯真。
萧容庆懒得与她废话,他径直起身,云羽见状,登时慌了神,再次拽住他,“哎---我也可以会!殿下请稍候片刻。”
她先将人稳住,而后提裙下帐,从妆台的小抽屉里找到钥匙,行至角落的箱子边,右手不敢乱动的她艰难的用左手打开那把锁,而后翻箱倒柜,找出一样东西。
倚坐在帐边的萧容庆峰眉紧皱,冷眼看她一通忙活,而后抱着一本书又悄摸摸的回到了帐中。
云羽歉笑道:“殿下再稍候会子,且容我仔细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