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对殿下有兴致吗?您不是说过嘛!您不是值得我依赖之人,那我自然不敢对殿下生出什么兴致,只求殿下怜惜,赏我一个孩子。”
她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每一句话都有理有据,萧容庆低嗤道:“真是难为你绞尽脑汁,想出这般恭维之词。”
云羽正色纠正道:“这不叫恭维,这叫有自知之明。我若真对殿下有兴致,那只会遍体鳞伤!”
萧容庆深以为然,“这才是一枚棋子该有的觉悟。”
面对这样的夸赞,云羽能回应的只有一抹苦笑,想在他手底下存活下去,那必须得有觉悟,否则她的脑袋随时都有可能搬家!
萧容庆微抬身,捏住她的下巴,打量着她的眼神写满了警示,“本王喜欢聪明人,但不喜欢自作聪明的。”
听这话音,似乎不对头啊!她的羽睫轻轻扑闪着,凝着他的眸子,小心翼翼地问了句,“那我是前者,还是后者?”
稍顿片刻,萧容庆才道:“你是中间的那个,时而识趣,时而糊涂。”
糟糕!那她还是很危险呀!云羽一脸担忧,“我会尽量努力的保持不越界,不惹怒殿下。”
“惹怒本王的后果,你应该感受过。”说话间,萧容庆蓦地俯身,偏头靠近她脖颈,吆了一口!
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得云羽惊呼出声,“啊!好痛!殿下您可不可以轻点儿?”
“不痛怎么能让你谨记?”
“那殿下也不该往这儿吆啊!”云羽琼鼻微努,轻声抱怨着,“这个位置太过明显,很容易留下痕迹,前几日就有几处痕迹,吓得我都不敢穿对襟衣衫,只能穿交领,尽量遮挡,以免旁人瞧见起疑心。”
“那应该吆哪儿?”萧容庆那修长的指节自她颈间缓缓往下移动,白皙细腻的肌夫一片柔滑,而他似乎并不着急,不疾不徐的移动着,最后落在了她的心口处。
饶是隔着抹腹,云羽也能清楚的感知到他指腹的温热,她惊讶的发现,力道太重时,没感觉,但当他的指尖轻缓如羽掠过时,反倒会引得人微微发颤,心田一阵苏麻。
而他就此停滞,墨瞳缓缓抬起,凝着她的眸子,声音低哑,“这里比较隐蔽,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可我沐浴之时,素枝会在身边,这样会被她瞧见的。”
云羽话音刚落,萧容庆便已看穿了她的意图,“故意在本王面前提起素枝,你是想探究她是不是本王的人吧?这么明显的事,你不可能猜不到,又何必明知故问?”
云羽如实道:“我没问过素枝,不过我的确有这样的猜测,她若不是您的人,我可能早就死八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