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会轻易相信旁人的说辞,只会相信自己探查的真相。”
云羽无奈哀叹,“疑心似杂草,一旦发芽便很难根除,一点点风吹草动便会春风吹又生。我的解释在您看来全都是掩饰,那我闭嘴,成了吧?”
说什么他都不信,云羽也就懒得再费这口舌。反正他也没有证据,总不至于突然对她下杀手吧?
瞄见他的衣衫上沾有血渍,云羽这才想起来,那会子黑衣人偷袭她时,萧容庆出手相助,一不小心被那黑衣人的剑给划伤,
“殿下,您的手臂受了伤,还是先请太医帮您清理伤口吧?”
道罢她又觉得不对劲,“才刚殿下说此事不能声张,如若请太医,太医问起您受伤的缘由,那就无法解释了。倘若殿下不介意,我可以帮您清理。”
萧容庆紧盯着她,眉眼间难掩质疑,“你会包扎?”
云羽就知道他肯定又会起疑心,而她一早就想好了说辞,“我爹是打猎的,虽说身手不错,但常年在山林中走动,难免会有磕伤。记忆中他总是自己包扎伤口,我看得多了,自然也就学会了。”
太医院中倒是有萧容庆的人,但白日里好找借口,大半夜的突然宣召太医,肯定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权衡利弊之后,最终萧容庆答应让她一试。
他的伤口在胳膊上,要处理伤口就得一件件的把他的衣裳先脱下来。
脱到里衣之时,云羽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殿下,多有得罪。”
道罢这一句,她将心一横,那凝肃的神情犹如上战场一般,颤巍巍的抬指去解他里衣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