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嬷嬷大呼冤枉,“小主慎言,万不可冤枉奴婢,奴婢兢兢业业的侍奉小主,又岂会害您?”
“我可不会随便冤枉谁,只是你的嫌疑的确最大,且你的行为举止格外怪异!平日里我用的都是银碗、银筷和银勺子,即便燕窝有问题,至少也能瞧出来异常,可姚嬷嬷到了撷芳殿就要求我换餐具,说什么银质餐具瞧着不够雅致。
我只当她太过强势,喜欢管控旁人。如今看来,姚嬷嬷此举分明就是故意为之,她先逼着我换餐具,那么这燕窝有问题我也察觉不出来,这便是她的诡计!”
姚嬷嬷涨红了脸,恼声反问,“害人总得有动机,奴婢害小主的动机又是什么?无缘无故的,奴婢何必冒这么大的险,在燕窝中下药?”
云羽轻抚着自己的腹部,红着眼悲愤控诉,“一旦我喝下的燕窝,指不定我腹中的孩子就保不住了!你就是冲着我腹中的孩子去的,其心可诛!”
听罢舒云羽的陈述,皇后亦觉姚嬷嬷十分可疑,“如此说来,碗筷餐具是姚嬷嬷换的,那盅燕窝也是姚嬷嬷亲自端的,她的嫌疑的确最大。”
姚嬷嬷当即申明,“皇后娘娘,奴婢可是奉太后之命去侍奉舒小主的,难道您二位认为太后让奴婢去撷芳殿,就是为了谋害舒小主吗?”
闹出这样的事,太后本就头疼,她一直皱着眉头,在思量着应对之策,姚嬷嬷此言一出,太后的脸色更黑了!
云羽灵机一动,先发制人,“姚嬷嬷,你可真是歹毒啊!你办了坏事,居然还敢往太后身上推?分明是想把太后拉下水!
既是太后派你去的,那太后肯定不会让你动手,一旦我出事,所有人都会联想到太后,太后肯定办不出来这样的事,可你还是这么做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你是旁人派去的,故意谋害我,再嫁祸给太后,那么你背后的主子便可完美隐身,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策啊!”
太后本想训责舒云羽,然而云羽此话一出,直接将太后摘得干净,太后反倒不好再说什么。
但凡她再为姚嬷嬷辩驳,那岂不是等于告诉世人,姚嬷嬷是受她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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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势所逼之下,太后只得质问姚嬷嬷,“你究竟为何给舒云羽下药?是受谁指使?”
姚嬷嬷大呼冤枉,急忙跪下否认,“太后娘娘明鉴,没有您的指令,奴婢怎敢擅自行动?”
云羽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话,瞪大了双眼刻意重复询问,“你是想说,太后本来打算给你指令?什么指令?该不是要谋害我腹中的孩子吧?”
姚嬷嬷此言一出,太后跳进黄河洗不清,急火攻心的她怒拍凤椅,“你在胡说些什么?胆敢污蔑哀家?活得不耐烦了!”
被指控的姚嬷嬷情急之下才说了不该说的话,察觉到失言,姚嬷嬷立马往回找补,颤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