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宁可得罪十个君子,也不要得罪一个小人,我认输了。”

苏语朦满面忧色的摇摇头:“不管怎么说,那天皇上也是因为我们迁怒到皇后,恐怕多少也要斥责皇后几句。为了不让皇后记恨,我们赶紧去给皇后赔罪,希望她不与我们计较。”

安宁一听,急的不行:“就算是皇后,也要讲王法,明明就是她的错,还要我们去赔罪,岂不是颠倒黑白。”

“什么王法,你还真是被淮王娇宠着长大的郡主,不懂的人心险恶,谁有权有势,谁得圣心就是王法。”

苏语朦说着,递给安宁一杯茶,“先喝一杯凉茶降降火气,一会儿到了皇后面前只拣好话说,就当为了你家将军。”

安宁接过茶,胡乱抿了一口,苏语朦将手中的茶喝干净之后,看着安宁的茶盏里的茶水还有很多。

笑着劝道:“再多喝些,降火气的。”

安宁一来没有心思喝茶,再者感觉这个凉茶味道有些奇怪,又见苏语朦如此盛情,不好拂了她的意,又抿了一小口,站起身来。

苏语朦瞥见安宁茶盏里的茶还有多半杯,知道她实在不想喝,也找不到理由一再的劝,便拉着安宁朝凤仪宫走去。

临出门前,刻意给身边的笙儿递了个眼色,笙儿便没有跟去,留下来收拾茶盏。

许言曦正在凤仪宫和苏楠阿唯说着话。

她问苏楠:“以你对左相的了解,你觉得他可能将送给本宫的东西被人调换了,竟察觉不到吗?即便他心里没有本宫。”

苏楠并未深思,摇头说道:“奴婢觉得可能性不大,左相不仅做事周密,而且多疑,他从不相信任何人,包括他身边的人,按照左相的脾性,他在上朝前将簪子交给了身边人,等他下朝拿到之后,一定会打开盒子查看一下。”

许言曦沉默片刻说道:“皇上应该也会这么想,他表面上没有追究左相,一定心里起了疑心,他一定也会觉得奇怪,左相即便对本宫没有父女之情,以本宫的身份却可以帮他巩固势力,按照常理他再怎么样也不会陷害本宫,不然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阿唯说道:“娘娘的意思是,皇上心里也在怀疑,左相将身边的人拉出来,很可能是个挡箭牌,左相刚开始说送给娘娘的是翡翠簪子,娘娘说收到的是白玉簪,横竖就在左相和娘娘之间,皇上相信娘娘,自然会怀疑左相,而又找不到左相会这样做的理由。”

“皇上盛怒之下也怀疑过本宫,只是后来他见到本宫面对左相时那般气愤伤心,才理智下来,觉得本宫不会那么蠢,也不会那么张狂,在明知是启国太子的东西时,还堂而皇之的戴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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