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飞行员结束对一个城市的通知，需要十天半个月的，正常。

飞机并不是都用来进行大撤退的通知，还要往最困难的地方送粮食送物资，还要接回一些重要人员等等。

能通知一大半的一线城市，已经是飞行员的尽力。

像顾生救援计划里没通知到位的城市，方毅本打算放在最后一批通知的城市里，飞机尽可能停在最近的位置，一万名救援队员步行前往城市掩体。

他拿得出来一百万队员，但防护服只有一万套。

方毅立即回复顾生：“谢谢幸运儿！！！”

用三个感叹号表示他的心情。

没有回复其他的话，其中两个准备大撤退的城市，已经有人携带通讯器前往，另一个没有得到大撤退通知的城市，方毅寄希望于顾生进行全城救援。

回复后，方毅立即联系工作人员：“你们还在飞机上？好的，注意安全，现在有个事情，十天后顾生队长会前往你们的城市救援幼儿园，他申请这样做的原因我不知道，可能另有渠道得到消息，也可能幼儿园孩子的家人在生命不息投资公司的基地，这才有此申请。你们过几天和他联系，看看他能不能给你们一些急用物资。他给你们的物资，我会在补给点给他补上，这样我就不必再单独派飞机和工作人员给你们送去。顾队长既然前往，就一定有准备，你们可以把走不动的病人、老人孩子交给他，他的车上有全球最好的内外科医生。愿意接收多少由他决定，他不愿意接收你们也不要有意见。不过我相信他至少愿意接收一部分。车到你们那里需要十天，救援车在这些天里会消耗一些生活物资，能腾出几个库房。对对，一切由顾队长决定。”

最后道：“你们见到他以后，侧面的转告他，还有一个城市至今没有通知过，我不好意思对他说，像是我们实在无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顾队长。对对，顾队长愿意救援这个城市多少区域由他决定，不勉强他。”

交待结束，方毅少了一些工作，内心放下一些负担，重回会议桌的他满面红光，精神比离开的时候要好。

左首第一个坐着的老人见到一惊，随即用若无其事掩盖住，敲敲桌子：“老方回来了，咱们继续说说他的严重错误。”

方毅哈哈一笑：“刘老，我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