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一夜过得闹哄哄的,徐婉好不容易躺床上,脑子里想的都是何峥院里着火,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睡着。
清晨,天刚亮。
徐婉觉得脸颊蒸得很,头也很沉,她想张口问是不是哪里又着火了,但是嗓子干哑说不出话。
“夫人,您发烧了!”翠枝的声音传来。
随后,屋里很快来了不少侍女,端着温水进来给她擦身,冰帕子放在她额头上降温。
府医说她高烧了。
老夫人是最先赶过来的,老人家都起得早,得知徐婉高烧后,赶紧奔了过来,这才知道昨夜出了什么事。
“婉儿,婉儿。”老夫人在喊她。
但可能烧得太严重了,徐婉沉在睡梦中醒不过来,给老夫人急得去差人去请宫里的太医来,她自己也坐在床前,担忧地摸徐婉头上的帕子还凉不凉。
“妈妈……”徐婉抓住了老夫人的手。
她正在做一个梦,梦里她的爸爸嫖娼出轨,还想把小三的儿子落在家里户口上。那个年代的离婚比死亡还严重,妈妈受不了这份侮辱,直接喝药走了。同年,爸爸染了脏病去世,她被送去了孤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