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如梦不回答自己,温凉也衣摆一掀,跪在了李如梦脚下。
他双膝跪地,与李如梦对视着,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跟韦保衡比起来,温凉跪得更近一些,几乎贴在了李如梦的腿边。
他静静地凝视着她,眼中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
王处存和杜庭坚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他们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两人坐在那里,一时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局面。
他们觉得自己仿佛成了多余的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个人。
然而,李如梦却并没有像对待韦保衡那样伸手去扶起温凉。
她心里明白,如果这样做了,某个爱吃醋的人肯定会得意到飞起。
所以,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温凉,等待着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而此时,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气氛,让人感到有些局促不安。
这个时候,李侃有些恼怒了,“你们两个是不是有毛病啊?今天给王处存王将军饯行,你俩跪在我皇长姐面前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怎么?是要跪求替王将军出征了?”
一旁的李若弗笑了出来,也出声解围,“四哥说的轻巧,温将军替王将军怕还是有点可能,韦起居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要是去了雁门关,怕是会被风沙吹回长安来。”
王处存见状也只好出声打圆场:“安化殿下说的是,同昌殿下说臣为国守门,温将军在长安是守护陛下和殿下们还有长安百姓,韦兄受陛下器重来日封侯拜相也是指日可待的。两位都是国之栋梁,与臣一样都是为大唐繁荣昌盛尽自己的绵力罢了,各自都有用处,自然不必替臣出征。”
杜庭坚:我呢?我就不值得提一嘴?我就这么没有用处吗?
李如梦听王处存的说法,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两个人,笑道:“还是处存说到本宫心里去了,在本宫眼里,诸位都是为国尽忠为父皇卖力的臣子,今日既然是为处存饯行,那自然以处存的话为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