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桐闻言二话不说就钻了进去:“我给你捂捂,肯定是今天干活冻着了,从明天开始咱俩晚上睡觉前一起泡脚,保证你浑身都暖和。”
“那倒不用,”薛寒江一把将小对象抱住:“抱着你我就不冷了,以后不许再跟我说分床睡的话,记住没?”
叶桐虽然不太聪明,但这会儿也反应过来薛寒江刚才是故意的,不过他倒是没生气因为本来就不该提分床睡的事儿,是他不好,让薛大哥多心了。
“记住了,”叶桐笑笑:“我就是觉得咱家屋子多么……”
“那些都是客房,”薛寒江认真解释:“知道啥叫客房不?就是客人来了住的,你看谁家主人住客房的?!”
叶桐心说现在城里住房紧缺,哪还分什么客房不客房?
他同学告诉他有的筒子楼一家三十多平能住下七八口人,叶桐从小在农村长大根本想象不出那得是什么场景,总不能把人一个个摞起来住吧!
不过这话他就没有跟薛寒江说的必要了,不然他总觉得薛寒江也会想办法跟他“摞起来”。
这边小两口因为房子太大“发愁”,而另一边白晓梅则因为房租发愁。
当初他们租这个小屋的时候说好每个月五块钱水电费自理,白晓梅和宋春生一晃也住了一年多,谁知道这临近年底房东忽然就要给他们涨价。
“大姐,当初咱们不是说好一个月五块么,你怎么忽然就涨价了?”白晓梅问。
“哎呦大妹子,瞧你这话说的,我是那种随便涨价的人吗?”房东大姐掐着腰挑眉道:“你出去打听打听,咱们这一片凡是租房子的可都涨价了,我这才涨两块钱,你去看看那些独门独户的出租房,一张嘴就是五块!我这够便宜了。”
白晓梅心说人家好歹独门独户,就你这连个农村仓房都赶不上的屁大块地方,竟然也敢要七块,真是想钱想疯了!
她现在一个月工资二十,刨除给宋春生和日常吃喝外,本就不剩什么钱,这要是再多两块房租,白晓梅是一点钱都攒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