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招手唤姜早过来:“你此番做法欠妥,你可知不应该这样?”
姜早面上不急,恭敬行礼道:“回禀宗主,此番行为实在并非弟子所愿。”
盛奇立刻问道:“哦?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何不给我们说道说道?”
“弟子本来也想点到即止,是那位红衣道友提出要认真打斗,所以弟子才...”
“那这又跟你此番做法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姜早义正言辞:“弟子本欲认真对战,可想着大衍宗与盛家交好,所以每每关键时刻便收了手。”
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盛丙衣服破的地方全在致命的位置,胸口、头颅以及侧腰......
如此解释,倒也说得过去。
就在这时,盛丙总算将双腿从地里拔出来了,连忙跑到她身旁。
他愤怒的质问姜早:“这位道友,本为切磋,何必如此侮辱人?”
盛丙身上的狼狈凭肉眼可见,言辞之间满是委屈和受到了侮辱。
听到这话的姜早诧异的看着他:“说要认真打的不是你吗?我只是心善,下不了死手罢了...”
“人要跟你认真了?!”
姜早瞪圆了眼睛:“你想耍赖?”
“我耍什么赖?你处处对我下死手,最后下手不成反而羞辱于我,也不知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好好好,原来你打的这个主意。”
盛丙冷哼一声,眼眸里闪过异样的光:他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他们在台上说话时,他就暗中布设了阵法,他们二人的对话别人根本听不见。
无论最后是输是赢,他都有理由,反正对面也没有证据,不是吗?
“早些年被‘蛇’咬过,所以养成了随身携带留音符的习惯。”姜早摸出一张留音符置于掌心,“我们是如何协商的,这张留音符里都记录的明明白白呢。”
盛丙:......
好一张留音符!好一个鸡贼之人!
盛丙连身上的疼痛都忘记了,眼神死死盯着姜早手里的留音符。
他以为他布设隔音阵已经是十分谨慎了,可没想到对方竟然留了这一手。
真是该死!
台上的盛奇又哪能看不懂盛丙的表情?略微思索就明白他们二人在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