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辞睨着他,“老大才没那么小心眼。”
郁辞照例又被罚了三杯,连做一百个俯卧撑。
喝酒,唱歌,最后几个又支起一桌麻将,方素上场,另外三边是郁辞、陆执和林子轩。
麻将没打多久,陆执接到了纪悠染的电话,刚想说自己在金爵,韩博年踢了他一脚,冲他摇了摇头。
陆执抬眸看了一眼郁辞,突然福灵心至,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随便说了个地方。
麻将打到后面,陆执不是放炮、喂牌就是喂杠,完全没了章法,坐他下手的方素赢得开心极了,笑着说:“小三,你今晚好乖,等会姐姐给你发红包。”
凌晨一时许,聚会结束,一行人从金爵出来。
陆执走在最后,蔫蔫的,盯着郁辞后背的眼睛有点发直。
道别的时候,陆执看着郁辞,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满怀心事地走了。
三楼某间贵宾房里。
男人冷漠且阴沉的目光盯着对面的女人,嘴角勾起一个冷酷的笑。
“还不死心?他不爱你,不止排斥你去找他,他的朋友圈也会慢慢地排斥你进入,你早就不是他的爱人,你甚至连他的朋友都做不了。”
女人端起高脚杯,晃着杯里的红酒,猩红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冷光。
她自嘲地笑了一声,眼尾划过一丝狠厉,猛地抬手将杯里的液体一饮而尽。
“你们这样钓鱼一样的玩法有什么意思?你把她赶回雁城,都快半年了,一点有伤害的招都没有?连个孩子都跟丢了,我疯了和你们合作。”
男人端起红酒杯,浅浅喝了一口,“玩死她有什么意思?只有他在意她,玩她才有意义,他越爱她,我越有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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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从沙发上坐起来,拿起一旁的小坤包,冷笑,“没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