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俺什么时候说要分家了?
您可别拿分家的事来吓唬俺!”
“你是没说,分家的事是俺说的怎么了?
俺今天还就告诉你,你娶谁俺不管,就那个姓刘的不成,一看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这种人娶进家里,你就等下头上长草吧!”
“妈,您还没完了是吧!
这都没有影的事,说这么多做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
“为什么不能说,俺又没说错,是个好闺女谁会像她那样,一下子吊好几个小伙子?”
“这,这?”
听到这里,大家伙都开始在私下里嘀咕,不过大家伙说的都很小声,其实在小也都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反倒是自家闺女有些不太理解,这不逮着机会就在那里问。
“妈,黄大娘的话会不会说的太过分?
我也没有看到那个刘知青怎么样呀?”
“你没有看到,并不代表别人没有看到?
至于那里黄大娘说的话是不是很过分?
其实怎么说呢?
站在她的角度来说并不过分,可是现在刘知青的角度来说,她的那些话给她造成的困扰肯定不小。
至于站在其他人的角度来说,也只能提个醒,往后尽量少跟刘知青接触,或者是不管做什么都得心正才行。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这个刘知青动不动掉眼泪的毛病,还真不好办?
你看到没有,在女同志面前她不掉,偏偏在男同志面前掉眼泪,这可不是好同志该有的标准。
话说,哪怕不会发生你黄大娘说的事,恐怕也经不住大家伙瞎说呀?
没看到,就在刚才那种情况下,那个刘知青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不好好解释一番。
反而一个劲的看向她周围的男同志,并在他们面前表现出弱不禁风,要哭不哭的可怜样。
就这种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至于会不会像你黄大娘说的那样,谁也不敢保证,毕竟她跟咱们不熟,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