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肯定的。”
刘盈点头哈腰地回应。
一番客套之后,在司空芦的带领下,刘盈走进了丘庄。
只见大殿里,大概有二十来个学生正在学习。
而大殿的正座上,则坐着几位中年义军。
“贤侄,这位是我的好友,襄阴的朱文正公,那可是个有名的农学家,对教育也有不少心得,不比伯爷差呢。”
走到中年义军面前,司空芦首先给刘盈介绍了那位。
这地方,学问可真不少,连农学家都出来了。
那位中年义军转过头来,对朱文正公说:“这位是我的侄子,修舞州的刘盈。
那女的的小名,子虾兄应该不熟吧?”
“哦,原来是宁不可为小宋培养人才的修舞州刘盈啊,果然是个人才,只可惜小宋不用你。”
朱文正公一见刘盈,一开始还挺高兴,后来脸色一沉,有点黯然。
刘盈这小子倒是挺清醒的,没被那女的的小名“子虾”给绕晕。
“呵呵,贤侄,朱文正公可是个博学多才的人,还精通相面之术。”
司空芦在旁边解释道。
相面之术?
刘盈这小子恍然大悟,原来那女的的小名“子虾”是个谜,难怪自己之前没听人说过。
这地方,真是藏龙卧虎,连名字都这么有学问。
看来刘盈这小子对这话题挺感兴趣的,朱文正公也就没继续深究。
两位义军客套了几句,司空芦看着那二十来个学生,忍不住笑着说:“贤侄,这些小家伙可是你的后辈啊。”
“哎呀,巨侄,我这不是忘了嘛。
这次来,其实也就是来拜访伯爷,顺便让双方的孩子们交流交流,伯爷您方便吗?”
刘盈这小子有点尴尬地回答。
“哈哈,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
这事简单,只是贤侄你舟车劳顿,应该先休息一晚,等明月高照的时候再交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