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所谓的小弟,其实就是她那寡妇嫂子的弟弟,修舞州的知州秦颉。
这消息,听起来就像是春天里的第一缕阳光,让人心里暖洋洋的。
那女的突然就炸芼了。
“哎呀,都把咱们府里的伙计给忘了!”蓝玉忍不住噗呲一笑。
“正好,竹简院里头还没那么多大肚子,正好和那女的做个伴。”
刘盈想了想,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
“好像没听说你添丁啊?”
鲁达调侃了一句。
“哦,那女的说的是她自己的大胖小子,从出生就不认她这个义父,现在都两岁了。”
蓝玉解释得挺详细。
“原来如此,只是贤兄你这是太闲了吧?”
鲁达恍然大悟,紧接着又对刘盈开了一通玩笑。
两位伯爷大驾光临,我这小破屋顿时成了宝地啊!”刘盈笑眯眯地迎了上去。
“呵呵,贤侄太谦虚了。
这次我们过来做客,还请你多多关照啊。”
司空芦也笑呵呵地说。
“两位长辈来了,我哪敢怠慢?”
刘盈一边说,一边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没过多久,鲁达也跟着进来了,因为李膺的关系,他和那女的那些义军也客客气气地打了个招呼。
两位义军知道来的是李膺的公子,也就是蓟右郡的知庄鲁达,于是和那女的聊了几句。
随后,在刘盈的带领下,他们不在宿舍里找了几间空荡荡的院子,把那女的那些义军安置妥当。
这场景,简直就像是一场“搬家大作战”,不过都是些“贵宾”级别的。
“贤侄啊,那边是什么地方?”
过了一会儿,倪爽突然发现了丘顶那边挂着的丘帘。
“那里是竹简院塾,义父和府眷们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