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工作,不然一个赌徒要怎么替公司收复匹诺康尼?”
“放心吧,教授,我有的是办法。家族害怕公司搞事,所以才处处针锋相对...搞不好,匹诺康尼从始至终就是同谐的阴谋。
“要我说,那封邀请函就是个自导自演的幌子,或许他们想在谐乐大典上做点什么出格的事......
“又或者,邀请者另有其人,但他们默许了,想将计就计再布个更大的。无所谓,家族也好,钟表匠的遗产也罢,能为我所用就行。”
“说重点/办法是什么?”拉帝奥看着砂金道。
“现在没必要讲那么清楚——还不是亮出底牌的时候。”然而砂金卖了个关子。
教授的眼角又是一抽:“该死的赌徒,合作的前提是互相信任——茨冈尼亚人的学前教育里不包括这个吗?”
自以为是的和愚蠢的人一样难以沟通。
“那你信任我吗?”砂金反问。
“这取决于你的态度。”拉帝奥又将皮球踢了回去。
“所以你也不信任我,”砂金发出一声嗤笑,“这不就行了?还有,我没读过书,我父母也确实没教过这个——很遗憾,他们还没来得及教就走了。”
拉帝奥看着砂金,呼出了口气。
砂金这坦然的承认让他想起了在空间站时的星。
又是如出一辙的回答,但不得不承认,对于他这种认真且严格要求自己的人而言,这很有用。
教授严厉的语气舒缓了些:“...我无意冒犯。”
......
“这就是我喜欢义父的理由!”看着这一幕的西伯利鸭大喊,“他还会认真地道歉哎!”
【星穹铁道的义务教育之父:义父的嘴巴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砂金这都不破防的,真厉害啊。】
【丹心恒久:这俩说起话来就已经很熟悉的感觉了,估计已经适应了对方的行为模式了。】
【花花日益头秃:嘿嘿,好像有点好磕的样子。】
【唐僧洗头爱飘柔:可能是是这俩人此刻说话都夹枪带棒的,明明是吵架,但情绪却异常稳定,比起吵架更像是日常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