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鸢想了又想,昨天他们俩还是正常相处的。
而今日最早的接触,就是在今日早上。
今天早上江岫白来了找她,她关了门,说今日不想用膳。
他该不会多想什么了吧?
季清鸢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旁边的江岫白。
他在她身侧慢慢走着,没什么表情。
他向来整个人都没什么表情,气质却总有点阴沉,活脱脱一个阴郁美少年。
季清鸢突然开口道:“阿白,今日为师都没有吃到你做的饭,真可惜。”
江岫白神色微微一动,侧过脸看向她,却没说话。
季清鸢继续道:“都怪阿白昨日的螃蟹做得太好吃了。”
先发制人。
江岫白眉头一动:“为何?”
季清鸢语气带着点幽幽的埋怨:“螃蟹偏凉,我昨夜又来了月事,痛得不行。”
江岫白回想到今日早上她惨白的脸色,脚步顿时停了。
他转身看向她,眼里有些紧张,轻声道:“对不起。”
见他应该是相信了,季清鸢心里松了一口气,拍了拍江岫白:“没事,就是为师今日没尝到你的手艺,有些可惜。”
“阿白明日再给我做,好不好?”
江岫白眼里的阴沉无声的散去。
廊下有风吹过,季清鸢挂在廊道里的风铃叮当作响。
江岫白这人向来阴沉沉的,但季清鸢不是。
她总觉着住的地方应该要有些生气。
于是她自己做了一只风铃,摘了几多白色的流苏花风干,下面又坠了些小铃铛。
春风一吹,就叮叮当当作响。
她听到江岫白很轻的说了一句:
“好。”
刚生起的细微的隔阂再次消散。
江岫白盯着那只随风摇晃的风铃。
原来她并不厌烦他。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