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而许松的父亲一直没有说话,因为不值得说话。
他从未正眼看过苏泽,自然不认为苏泽比他的钢琴造诣高。
既然自己想丢脸,那他总不能阻拦吧。
于是乎,所有人都在期待苏泽上台,期待他哗众取宠,贻笑大方。
哪怕是此刻的云天赐都以手扶额,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姐夫会这样,这下可怎么办。
他想了许多办法,都没有什么好结果,只有最坏的结果。
自己姐夫这下,恐怕要一炮而红了。
以后恐怕不只是江州有他的传说,蓉城都可能会留下他的传说。
废物女婿恐怕要加个前缀——一无是处。
苏泽朝着台上走去,一脸的淡定从容,没有丝毫的慌张。
这样的场面他见多了,对他来说,只能算是小场面而已。
他望了一眼钢琴,眼中平淡,没有任何波澜。
在他眼里,无论什么样的钢琴,都能弹奏出美妙动听的音乐。
他不是没有表现过,在刚回来不久,他陪云天依去见那个屌总的时候,就演绎过一次。
这算是第二次。
苏泽坐在了凳子上。
许多人满脸笑意,就等着看笑话。
本该是庄严的大剧院,此刻仿佛小品剧场一样,苏泽在这群人眼里就像是一个小丑一样。
许松望了一眼不远处的云天赐,冷笑道:“你这废物姐夫,是不是脑瘫了,还敢上台丢脸。”
云天赐虽然内心没底,甚至认为自己姐夫上台就是丢脸,但嘴上自然不能承认。
他望着许松说道:“等着吧,待会你就知道什么叫打肿脸了,记住,你输了可是要听我姐夫处置。”
“做梦!”
许松自然不认为自己会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是世界毁灭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