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呼吸困难，脸色涨红，却倔强地扭过头，一言不发。

苏建国见状，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从小娇生惯养，蛮横无理，这些年背着自己，不知道惹了多少麻烦。

“这位小兄弟，”苏建国压下心中的怒火，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我不管我女儿做了什么，但她始终是我的女儿。如果你有什么grievances，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何必动粗呢？”

“grievances？”秦渊突然笑了，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你问问她，那些被她害死的人，那些被她践踏的生命，那些被她摧毁的家庭，他们的grievances，谁来听？”

苏建国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隐隐感觉到，事情恐怕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复杂。

“你到底是谁？”苏建国沉声问道，语气中已经带了一丝威胁的意味。

秦渊没有回答，他松开苏月，任由她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扔到苏建国面前。

“好好看看，这张脸，你应该不陌生吧？”

苏建国低头看去，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女孩，笑容甜美，清纯可人，只是……她的眼睛却被蒙上了一条黑布，空洞的眼眶里，仿佛流淌着无尽的悲伤和绝望……

苏建国瞳孔猛地一缩，照片上的女孩，正是他失踪多年的妻子！

苏建国的手颤抖着，照片从指间滑落，飘落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却如同重锤一般敲击着他的心脏。

“你……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苏建国的声音嘶哑，仿佛磨砂纸在粗糙的木板上摩擦，刺耳难听。

“怎么，苏司令戎马一生，连自己老婆都不认识了？”秦渊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眼神冰冷得如同看一个死人。

苏建国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他当然认得，这是他深爱的妻子，是他一生都无法释怀的痛！当年妻子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动用了一切力量，却始终没有找到她的下落。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苏建国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怒火，他有一种预感，眼前这个年轻人，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

“我是谁？呵呵……”秦渊冷笑一声，“我是来替天行道，让你们这些作恶多端的人，付出代价！”

苏建国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看向瘫软在地上的苏月，怒吼道：“月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

苏月脸色惨白，眼神躲闪，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睛。她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话可说。

“苏司令，看来你的好女儿，有很多事情瞒着你啊。”秦渊慢条斯理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戏谑，“不过没关系，我会一件一件地，让你知道真相。”

他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照片，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眼神温柔，仿佛在看着自己的爱人。

“你知道吗，她临死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还有你们的女儿……”秦渊的声音低沉，仿佛来自地狱的深渊，“她让我告诉你，她很爱你，她从未后悔嫁给你……”

苏建国的身躯剧烈地颤抖起来，眼眶中泛起泪光。他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多么希望妻子能够回到自己身边。

“你胡说！我妈她……她已经死了！”苏月突然尖叫起来，歇斯底里，“她早就死了！是你，是你杀了她！”

“住口！”苏建国怒吼一声，一巴掌扇在苏月的脸上。

苏月被打懵了，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从小到大，父亲从未打过她，今天，竟然为了一个外人，打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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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你到底做了什么？”苏建国双眼血红，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随时可能暴走。

“我……”苏月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苏司令，别着急，你的好女儿，很快就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秦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保证。”

他走到苏月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缓缓蹲下身，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你知道吗，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