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龄骤然之间,脸色一片惨白,感到毛骨悚然。
这这这... ...这是来借钱来的呀。
这... ...这狗东西不仅要杀人... ...还要诛心!
张鹤龄绷着个脸,默不作声。
他是当朝国舅,皇后亲弟弟,是太子亲舅舅。
只要不被他抓到自己有钱的把柄,他还能搜刮自己亲舅舅吗?
朱厚照笑嘻嘻的道:“不知两位舅舅,为我大明做一些贡献?”
张鹤龄立即道:“太子殿下天资卓越,小小年纪尽已能为陛下分忧为国家挣钱了,但是... ...恕臣帮不上忙。”
“哦?何以见得帮不上?”朱厚照挑了挑眉,这是不想借钱给本宫啊。
“臣... ...臣兄弟二人穷的厉害,多亏了阿姐资助才能活到现在,连白米饭都吃不起,只能喝这点清汤寡水,前几日饿的不行了娘娘看我们可怜请我们吃了一顿,殿下您是知道的呀,虽然臣很想资助殿下,但臣真的能力有限啊。”张鹤龄指了指桌上那稀薄的粥水,卖惨到。
朱厚照:“... ...”
这狗东西,父皇每年因为母后赏赐给你们多少东西、土地,你们一点没见往外花,还天天去皇宫蹭饭,好不容易本宫想到你们一次又跟本宫开始哭穷了,谁家天天被赏赐东西的人穷的啊。
张鹤龄话音刚落,张延龄也一副惨兮兮的样子开始哭穷:“是啊,是啊,臣兄弟两个... ...穷... ...”
说着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从袖子里抽出一条打满补丁的手帕擦拭眼角,哽咽的到:“我们,我们真的想给殿下一些帮助,但臣等不争气,做了这么多年侯爵,一点家底没攒下来,还要去宫里蹭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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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二人突然开始仰天大号。
“列祖列宗啊,后辈子孙给你丢脸了啊,活了但半辈子攒不下一点财产,连亲外甥的忙都帮不上啊!”两个人可怜巴巴的,捶打着胸口,似是一辈子穷困潦倒要崩溃了一般。
朱厚照看着卖惨的两个人,差点就信了。
不是,你们是本朝的国舅啊,最受宠的皇亲贵戚啊,你们每年在皇宫蹭的饭,省下来的钱,一年没有。
看着表演着的两位舅舅,朱厚照笑了笑:“不对吧二位舅舅。”
张氏两兄弟看哭穷卖惨没有一点作用,瞬间警惕的看着朱厚照。
“二位舅舅家的产业有多少本宫不清楚,有多少钱本宫也不知道,不过... ...”朱厚照不理会张鹤龄、张延龄两兄弟的目光继续说道。
“这些年,父皇母后赏赐的古玩古画大大小小也值个几万两银子了吧,这隔三岔五在皇宫蹭饭,在家就吃点清汤寡水,本宫就不算早些年的,就这两年,一年下来最起码最起码也省了几千两往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