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二货的脑回路,却是异于一般人的。
他觉得何大清说的很对,他从小就被何大清抚养长大,又被她教会了厨艺,可以说,何大清让他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之后,何大清尽管带着白寡妇私奔,可那时的傻柱子已经不再年轻,而何大清更加亏欠的,却是比他还年轻的小雨。
由于雨儿从小到大都没有得到父亲的关爱,雨儿对何大清的恨意甚至超过了对笨蛋的恨意,二人之间的恩怨根本无法化解。
相比之下,傻柱对何大清并没有太多的恨意,此时听到他的话,心中一动,原本准备好的与他决裂的话语,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却见那傻柱面如土色,他叹了口气,说道:“我不和你说这个,今日之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那两个白家的小子,在四合院里将我打得如此狼狈,这笔账,我一定要算!”
“傻柱……你这是要害死我么?白家礼跟白家华被你弄到劳动教养所,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再要我的钱,我以后还如何在白家立足!?”
“与我何干?是你自己跑到白家来的,是不是想反悔?”
“这你就不知道了,总之,你别想要!”
“不可能!”神色凝重的说道。
可那傻柱可没把何大清的话当一回事,他又冲进白家人的大院,大声吼着:“一定要把钱交出来!否则我就报警,既然是你不对,那就得赔,否则的话,我会向法院提出延长白家礼服刑时间的要求!”
他自然没有那么大的权利,但是他也会装逼,说的越大越好,吓唬吓唬人就越好。
白家人都是些没教养的,一听到傻柱的话,顿时就懵逼了。
白家礼的牢狱之灾,不会更久的!
无奈之下,她只好掏出了50元,递给了那个傻柱。
这还是他讨价还价了很久的结果,从一开始的两百,一直降到了五十。
傻柱面带喜色地接过50元,一出房门,何大清急忙跟上:“小子,爷爷认识一家饭店,那里的火锅可是一等一的!”
何大清砸吧砸吧着嘴巴,因为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他在白家人那里一直没能好好吃饭,每天都是以残羹冷炙为生,如今见那傻柱收了这么多银子,自然是贪得无厌。
傻柱子也很高兴,一想到好久不见,便答应下来,和何大清一起来到了酒楼。
至于白家那边,那名叫白寡妇的女子,更是一口气都喘不过来,昏死了过去。
这次,她是真的怕了那根傻柱子,当场就大病一场。
转眼间,三个多月后。
京城之中,气温渐渐的冷了下来。
与此同时,京城的劳动教养所,也有十来个人被放了出来。
那十多名从宝城市过来的年轻人,也都被放出来了。
这一次赵甫可是狠狠的教训了他们一顿,还好他们很识相,没有在监狱中犯罪,赵甫也没有加重刑罚。
出了教养所,白家华、白家礼父子二人相拥而泣,泪流满面。
这是一种非常不爽的经历,要是可以重来一次,打死他们也不会跑到京城来,去招惹那个傻柱子。
是的,他们害怕了,再也不敢去找那个傻柱报仇,被放出来后,这些人第一时间就想着怎么回事,返回保城。
然而,当白家华、白家礼回到家中时,却得到了一个噩耗。
白家的奶奶,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啊!我母亲又如何!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生病?”
白家华站在白寡妇的病床边,一脸的怒容,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妈妈。
何大清在一旁吞吞吐吐,却听白寡妇姐姐说道:“就是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柱,非要给你母亲赔钱,结果你母亲被活活气死,连大夫都束手无策。”
白家华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不好了,双拳紧握,有种想要立刻离开的冲动。
不过却被白家礼阻止了,身为大哥,白家礼自然要镇定许多,他深深地呼吸一口气,说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给母亲治病。”
白家礼算是个孝子,只是世事难料,白寡妇的病情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恢复。
很快,几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很快就到了春节。
是的,63年很快就要结束了,64年很快就要到来了。
四合院,生机勃勃,生机勃勃。
何雨柱家的那个李初一,也差不多一周岁了,天天生龙活虎,很是活泼,几乎不会哭泣。
而天成和白痴之间的感情,也在不断地加深,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两人之间的感情,却在不断地加深。
只是那根棍子,却是越来越黑,嘴角不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对于许大茂,他也只是保持着假惺惺的笑容,保持着对他的尊重。
今天正是除夕,各家都在为新的一年做准备。
过年的时候,大家都换好了新的衣裳,去了后院,开始做着过年的饭菜。
于莉则是带着小一初,和一帮小朋友们玩耍,这一帮小朋友们,别看他们年龄不大,却也能下地,只不过下地行走,并没有走多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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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在一旁做着晚饭,同时也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儿子,脸上带着一丝满意的微笑。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四合院的大门前。
一个驼背老人,正抱着胳膊,低着头,一瘸一拐地从门外走了过来。
何雨柱一看之下,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认得这个人,正是那个何大清!
按照原着,这个何大清,不是要到后面去吗,为什么这个时候,他却突然来到这里?
何雨柱正纳闷呢,三大爷也注意到了何大清,惊讶地说道:“咦!厉害!都给我滚出去!”
三大爷爷的声音,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当他们看到何大清的时候,脸上都露出惊讶之色。
“何大清为何会在这里?”
“大过年的,他这个时候回家,难道被人撵走了?”
“何大清,你这是搞的哪一出?”
“笨蛋在哪里?我的孩子在哪里?我这就来。”
何大清没有搭理其他人,只是怔怔地望着前面,寻找着那根傻柱子的痕迹。
可是,就在林逸和沈娜在一起的时候,林逸却听到了天然的敲门声。
“父亲!有人要见你!”
这一句话,让傻柱大骇,他面色一变,立刻破口大骂:“混账东西!我都说了,让你晚点回来!大呼小叫的!”
“父亲,那个老家伙说您是他的孩子。”
“啊!这是哪里冒出来的老家伙,无耻!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傻柱一听到这个消息,脸色就更难看了,大过年的,竟然有人跑到这里来,还说自己是他的孩子,那不是欠揍是什么?
傻柱哪里还能忍受得了,他连忙披上外套,开门就往外跑,沈娜也紧随其后,将外套扣好。
一家人走到院子里,正好被何大清发现,原本没什么情绪的何大清,突然笑了起来。
“我来了,傻柱子。”
“是你!”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傻柱一看是何大清,整个人都懵逼了。
怎么回事?
我还以为你在宝城的白家呢。
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傻柱一脸茫然,而他身边的人,也都看出了端倪。
看样子,老何是自己来的,而白痴却是一无所知。
沈娜从周围的人那里知道,这个老人就是那个傻柱的父亲。
沈娜只好把天生拖到了那根大柱子的身后,一言不发。
何雨柱在旁边看着,忍不住乐了。
他低声自语:“多半是何大清被逐出家族,走投无路,故而返回。”
于莉诧异地看着他:“真的假的?当年他一言不发的离开,如今却要回来,我看傻柱子是绝对不会让他进来的。”
何雨柱摇了摇头:“你不知道,傻柱子虽然不肯,可何大清要是服软道歉,傻柱子十有八九会答应的。”
“真的?”神色一喜。
“拭目以待。”
何雨柱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果然,傻柱连忙摇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哪里,你从哪里来,就从哪里走,不要告诉别人你知道我。”
他没有丝毫的迟疑,直接将欧阳明赶了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何大清忽然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然后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
“哎呦,我这双脚,这都走了好几个日日夜夜了,都快散架了,我这孩子也不管我了,这日子过得真没劲。”
何大清的声音很平静,但却很猥琐,听得旁边的人都是一阵冷笑。
“老何,好了好了,都一把岁数了,还来这一套,你好意思吗?”易中海说道。
何大清面不改色,淡淡地道:“我不在乎!我的孩子都不理我了,那我还有什么办法,干脆一命呜呼算了!”
傻柱闻言大叫:“你还好意思说!当年,是你一言不发,丢下我们姐弟俩,带着一个寡妇远走高飞,你可曾将我当做亲生骨肉看待?”
何大清吞吞吐吐地说道:“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如今我总算明白了,还是自家的孩子靠谱啊。”
“老何,发生什么事了?”易中海不解地问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何大清垂着脑袋道:“我是被她的儿子驱逐出去的,她是被她的妻子杀死的,她的女儿是她的女儿,她的女儿是她的女儿。”
何大清这么一说,众人也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原来,上次白家礼、白家华被关进大牢,傻柱上门要钱,结果那白寡妇大病一场,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
这段时间,她都是卧病在床,强撑着,直到白家华和白家礼归来,她才终于放下心来。
这股阴灵一旦释放出来,立刻就会消散,很快就会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