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和那个小寡妇私奔,真是日了狗了。”
何大清撇了撇嘴:“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这不是思念着我的孩子吗?”
“得了,老何,你也太不争气了,你要想念你的孩子,早就应该回家了,我猜,你肯定是被赶出去了,无处可逃,所以才会回来的。”
何大清不置可否,显然是同意了贾张氏的说法。
贾张氏又问:“你怎么跑到我们府上来了?滚!像你这样的忘恩负义之徒,在我们家里是绝对不会受欢迎的!”
这时,傻柱插嘴道:“贾张氏,我家爹爹刚刚回家,也没有个落脚的处,就让我带着生儿在外头过夜吧,免得打扰到你们。”
“怎么会?贾家,来了!那可不是什么何家啊!你是不是已经和我说好了,才会让她进来的!”贾张氏歇斯底里的喊道。
“我这不是来找你谈的么?贾张氏,你如今可是靠着我和沈娜才能把你养大,你应该感激我们才对,这种小事儿,你怎么能多嘴?”
“胡说八道!一句话,两句话,绝对不能这么说!”
“我也懒得和你浪费时间,总之,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他都要住在我们家,你要是不答应,那也是没有任何的选择,与其如此,还不如答应,免得伤了自己的心。”
“混|蛋!如果你一定要让老何留在这里,那就算了,不过从现在开始,我吃饭的时候,要多吃一些肉食!”
“卧槽,我还当你是什么意思,原来是这样吗?行,下次我一定多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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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这才放下心来,他走到地下室,拿出两个木门,用砖头砌成了一张床,然后将木门和被子叠在一起,给何大清盖上了一张床。
与“先天之体”合二为一,何大清颇为满足。
只是天性并不高兴,他最恨的就是年龄比自己大的人,这下好了,再加上一个。
再加上何大清的脾气很奇怪,神色也很吓人,跟他一起睡觉,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
不过他也不能乱说话,毕竟何大清可是他的亲外公,如果他乱说话,绝对会被母亲狠狠揍一顿。
所以,他的心情很是低落。
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是对的,从现在起,他的天赋将会再次被折磨。
待那傻柱子走后,何大清也不急着去睡,而是负着双手走到内室,板着脸,将贾张氏从头到脚的仔细看了一遍。
贾张氏嫌恶的大叫一声:“你这老王八要做什么!”
何大清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道:“想不到,你还真是残废啊,看来你作恶多端,遭了报仇啊。”
“去去去!与你无关!”
“为什么?如今大家都生活在一个屋子里,总要了解一下,那位,生来是不是,你来,告诉我,贾张氏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何大清给先天打了个电话,先天怎么会懂这种事情?他不过是听到了一点风声,随口说了两句,却让贾张氏勃然大怒,再次对着天生破口大骂。
结果何大清非但没帮他,反而在一旁哈哈大笑,这让他很是恼怒。
越是年纪大的人,越是狡猾!
王耀回到了贾家中。
何大清跟贾张氏吵了一阵,就没再说什么,何大清去了外面的房间,熄灭了灯火,就上床休息了。
第二日,大年三十,新年将至。
也就是说,何雨柱在地球上,已经多活了一年。
因为今天是除夕,所以四合院的人都很早就起来了。
按照惯例,开学第一天一大早,就会有一场大扫除,将一年来的坏事一扫而空。
何雨柱家里,沈娜起的很早,她就开始用扫帚打扫楼梯,何雨柱则是带着张初初从家里走了出去,一家人都很开心。
一家三口,都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在四合院中,也是十分的扎眼。
另一边,三叔一家也醒了。
秦京茹,阎解成两口子,则是用一种艳羡的目光,盯着何雨柱,于莉两个人的新打扮。
秦京茹道:“余丽妹真是太让人嫉妒了,每天都能有新的,阎解成,我这一身花色的小棉袄,你啥时候给我换上啊?”
阎解成尴尬地道:“娘子,你可千万不要闹着玩,哪有什么新衣裳可言?难道是口袋里装了什么?你看咱们,一个月工资还要上缴大半,哪能和玄策哥相比。”
“咦,咋了?阎埠贵突然背着手,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听到阎解成说的每一句话,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怎么,你是在抱怨我收了你的工资?”
阎解成连忙说道:“怎么会呢,我只是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而已。
“呵呵!阎解成,我跟你说,从你长大成人开始,你的所作所为,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你要是不给我,我跟你没完!”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这张嘴巴还不够大吗?”阎解成立刻认输道。
见此情景,何雨柱以及附近的一些家庭都笑了起来。
这三叔,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人,只是,他的心思,有些阴险,没有半点人性。
何雨柱并没有多管人家的事情,而是带着四处逛了逛,同时心中默默的说道:“签到。”
“叮——”完成任务后,你将得到九张“团结”,一斤五花肉,一瓶食用油,一张皮票。】
何雨柱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一次的新一年的签到,也就是普通的签到,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收获,也没有什么大的收获。
何雨柱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也积攒了不少钱,再说了,他还弄到了一张毛茸茸的门票,挺好的。
最重要的是,有了这张皮票子,他可以堂而皇之的购买一套毛皮外套,而且还不怕这套毛皮外套是假的。
何雨柱连忙一手搂着苏白,一手装模作样的插在裤兜里,实际上却是把那张毛皮票子拿出来了。
“亲爱的,过年的时候,我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
何雨柱脸上带着笑容,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何雨柱从怀里掏出一张毛皮的票子说道:“现在很凉,毛皮衣服很保暖,我这里正好有,等下我们再给你弄一套衣服。”
听到这句话,于莉顿时激动的热泪盈眶。
她给了何雨柱一个大大的拥抱:“亲爱的,你真是太好了!”
而这一场变故,更是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包括秦淮茹,她才刚来到院子里,正打算回家给父母拜年。
清晨,许大茂的家里。
秦淮茹起得很早,把熟睡中的许大茂叫醒。
秦淮茹淡淡道:“不要睡觉,起来给两个小家伙准备早餐,我要回家给他们拜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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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微微一笑,有些懒洋洋道:“起那么早就做什么,怎么了,大年三十,今天可是个好好的一天,让我歇会儿不行吗?”
“不用歇了,小孩也要吃东西吧?我还要忍饥挨饿地走这么长的路,这叫什么事?叫你来你不来,还怨我。”
“好吧好吧,老婆,对不起,我这就起来准备饭菜。”许大茂懒得再理会秦淮茹的絮絮叨叨,赶紧爬起来。
是啊,许大茂根本就不愿意回秦家村,秦淮茹可是二次结婚的,他要是回了人家,岂不是拉低了自己的身份?其他人会如何看待他?
一想起这件事,许大茂就气不打一处来,他现在连秦家村都不敢来,更不要说给他们送年了。
不多时,秦淮茹收拾好行李出门,刚来到院子里,就听见何雨柱正在和于莉谈论着毛皮门票的事情。
秦淮茹看得目瞪口呆。
毛皮的门票,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在这个时代,毛皮可是非常值钱的,普通人连买都买不到,更别说买一张毛皮的票子了。
而何雨柱,随手就能给于莉一块毛皮。
何雨柱能有一张兽皮门票,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他在钢铁厂混了这么久,跟很多领导都有交情,一张兽皮门票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不过要知道,何雨柱也不是第一次给于莉买衣服了,这两年来,于莉一直都是穿着新的,何雨柱每隔几天就会给她买一套,而现在,他买了一套皮毛,却是如此的明显。
秦淮茹忽然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湿润。
怎么会这样?
于莉的运气怎么就那么好呢?为什么每次都能碰上这么多好事儿?
于莉每天都有新的,而自己已经好多年没有穿过新的了。
何雨柱不也是第一个看上自己的么,为什么到了最后却是这个样子呢?
秦淮茹的鼻头越发发红,眼眶也在不经意间变得水汪汪的。
秦淮茹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赶紧抹了抹泪水,再也没有了回家的心思,径直回到了家里。
许大茂见到她,脸色立刻变得难看了起来。
“怎么了老婆?忘了什么?”
秦淮茹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定,走到许大茂面前,郑重地说道:“夫君,帮我找些布料,缝制一套新衣服好吗?”
“啥?”神色一愣。
许大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难道是秦淮茹在为自己缝制一件新衣服?没事干啊!
“娘子,你这衣服好好的,就不要换新的了。”
“怎么回事,许大茂?只要衣服没破,我就可以给你做一件新的衣服吗?我记得你最近穿的是什么衣服啊?”
“这,老婆,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啊。”
“为什么不一样?于莉的衣服,何雨柱都买了几套了?这得多大的空间啊!我还送了于莉一次毛皮,这么多人在旁边围观,我能不眼红吗?”
许大茂听完后,终于反应过来了。
秦淮茹被何雨柱这个王八蛋给气着了。
许大茂的表情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于莉之所以能穿新衣服,是因为于莉还是个处子,还是个黄花少女,而且还是何雨柱的孩子,人也很美,何雨柱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