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威武!”
“大秦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跟在桓齮身边的赵槎见此情景,心潮澎湃,难以自抑,不禁扯开嗓子,声嘶力竭地嘶吼起来。
“赵使,切莫急躁,莫要崩裂了伤口!”桓齮脸上流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自豪之色,赶忙开口劝阻赵槎。
赵槎却全然不顾,满脸兴奋,犹如孩童般激动地叫道:“上将军,我等文臣久居朝堂,今日方得亲眼目睹我秦国锐士之英勇,实在难以抑制激动。”
庙堂之臣皆知秦国锐士勇猛无比,可那也仅仅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又怎能比得上亲眼目睹这般震撼人心的场景?
桓齮的自豪之色愈发浓烈,他中气十足,犹如洪钟般大笑道:“有如此悍勇之卒,有励精图治气吞天下的大王,有太尉、赵使这般肱股之臣,我大秦何愁大业不成?”
“试问!”
桓齮浑身散发出一股气吞山河、威震八方之势,其声恰似九霄之上的惊雷,震耳欲聋地吼道:“谁能阻挡我秦国之锋芒?”
赵槎没想到他在桓齮口中竟然能和太尉相提并论,激动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下官怎能当得起上将军如此夸赞。”
“这....”
赵槎想要表达激动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恰好看见桓齮别在腰间的佩剑,抬手瞬间就给抽了出来。
“住手,赵使你要做什么?!”
桓齮见他赵槎将佩剑置于脖颈下,顿时被这异常行为给弄懵逼了。
赵槎高呼道:“我秦国锐士血战不悔,我赵槎身负大王和太尉使命而来,岂能辜负,赵槎这就抹个脖子,将白兀伲的罪行坐实。”
桓齮一把拍掉他手中的佩剑,脸上写满了无语,“老夫纵横沙场几十年,还从未见过你这.....”
他本想说傻子,好在给强行咽了回去。
赵槎激动之情稍稍退却,也发现了自己行为的怪异,脸上不禁露出尴尬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