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嬴阴嫚则显得有些羞涩,她静静与端木雪、墨玥、田言以及任颜和红莲坐在一起,时不时的会偷偷抬头瞄一眼沐羽,眼中闪烁着期待和紧张。她知道,从今天开始,她和沐羽之间的关系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毕竟嬴政虽然早已说过这件事情,但那终归只是口头承诺,随时可以反悔,不像现在这般,通过这样的方式,也算是真正确定了名分。
不经意间,当沐羽和嬴阴嫚的目光交织在一起的时候 ,在这个特殊的时刻,沐羽和嬴阴嫚都感受到了彼此内心深处的情感波动。他们明白,未来的日子里,他们将共同面对更多的挑战和困难。但他们也坚信,只要相互扶持,一定能够度过所有的难关。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众人的推杯换盏之间,宴会逐渐进入尾声。嬴政微笑的看着被端木雪、墨玥、田言、任颜和红莲围在中央的沐羽和嬴阴嫚,心中充满了欣慰。他相信,他们将会成为一对幸福美满的夫妻,甚至沐羽这个曾经为其带来了无数次希望和奇迹的小家伙,将来会为秦国带来更多的荣耀和辉煌。
“老师……如今是不是应该称呼你妹婿了?虽然你和阴嫚尚未完婚?”
“太子殿下说笑了!殿下直接称呼臣的名字便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也算是小酌了一杯水酒的扶苏面色微红的来到身边,看了一眼与端木雪、墨玥、田言、任颜和红莲几女一同陪刚刚成为皇后的赵姬闲聊的嬴阴嫚后,忍不住打趣了起来。
沐羽虽然也喝了些酒 ,但却未有多少醉意。
“扶苏与老师玩笑呢!古人有云:事师之犹事父也!师徒之礼,扶苏怎敢违背?”
(事师之犹事父也,此话出自《吕氏春秋 卷四 劝学》,原文为:曾子曰:“君子行于道路,其有父者可知也,其有师者可知也。夫无父而无师者,余若夫何哉!”此言事师之犹事父也。曾点使曾参,过期而不至,人皆见曾点曰:“无乃畏邪?”
曾点曰:“彼虽畏,我存,夫安敢畏?”孔子畏于匡,颜渊后,孔子曰:“吾以汝为死矣。”颜渊曰:“子在,回何敢死?”颜回之于孔子也,犹曾参之事父也。古之贤者与,其尊师若此,故师尽智竭道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