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玉凝神看了下那个身着斗篷之人,从那明黄色的斗篷,便立刻知晓了那人的身份。这明黄色乃是皇室尊贵的象征,在这宫中,除了当今圣上以及几位身份极为尊贵的嫡亲之人,谁敢随意穿着呀?不用怀疑便知道那人不是晋安公主还能是谁呢?想到这儿,娇玉的眼神中不禁闪过一丝嫉恨,她看着那两人走的方向,心生疑惑,她们去那边干什么?据自己所知那边很偏僻的,没有什么不同之处啊。看那宫女手里好似拿了个盒子。她们是准备去做什么?
娇玉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暗自思忖:莫不是晋安偷偷做什么隐秘之事?她眼眸一转,对着翠果说道:“走,我们跟过去看看。”
娇玉和翠果二人远远地、悄悄地跟在晋安她们二人的身后,就如同两只小心翼翼的猫,生怕弄出一点儿声响惊到了前面的人。
寒霜正和晋安一边不紧不慢地走着,一边轻声地说着话,脚下的步子朝着淳贵人所居住的院子方向迈去。前几日呀,晋安对父皇提起要给淳贵人的院子重新起个名字,说那院子一直没个像样的名儿总归不太好。皇上听了便当即亲笔写下了 “祥生” 二字。 随后便命人精心装裱,挂在了淳贵人的院子门口。虽说这事儿目前还没有几个人知晓,可淳贵人得知后呀,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她觉得这不仅仅是一个院子的新名字,更是皇上对她和腹中胎儿的一份看重呢。
突然,寒霜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猛地止住了脚步,神色瞬间变得警惕起来。她微微凑近晋安,压低了声音说道:“公主,有人跟在我们后面。”
晋安听了,脚下的步子也随之一顿,她下意识地就想转身查看究竟是谁在跟踪,然而,还没等她有所动作,寒霜便赶忙出声止住了她,声音极低:“公主,别回头,此刻若是转身,怕是会打草惊蛇。我们得想法甩开他们再说。”
“好!跟我走吧,前面路口我们往右边走,那边有个地方可躲。”晋安没有犹豫地回应寒霜,寒霜也没有再说什么。晋安和寒霜保持着原来的速度走着,就仿佛并没有发现身后有人跟踪一般。不多时,便走到了前面的岔路口,两人极为默契地、很顺畅地转去了右边那条小路。沿着那蜿蜒曲折的小径前行,四周愈发显得幽静起来,唯有脚下踩踏在青石板上传出来细微的哒哒声响在寂静中回荡。
身后的娇玉看着前面的晋安二人,有些不明白晋安来这边做什么,她在脑海里搜索着关于这条路的记忆,这边没有什么妃子居住的宫殿啊。她决心探个明白带着翠果悄悄的跟着。
不多久,一座佛堂便出现在眼前。那是一处空置已久的佛堂,这佛堂是以前历代犯错的妃嫔受罚的地方。自长孙洪泽登基后便没有启用过,犯错地妃嫔基本就在自己的宫殿受罚。
岁月在它身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佛堂的大门紧闭着,门上那曾经鲜艳的朱漆已然陈旧黯淡。虽有宫人偶尔前来打扫,拂去表面的尘埃,可终究难以抵挡长久无人居住带来的那份破败与寂寥。
不过佛堂旁边有一棵参天古树,它那粗壮的树干需好几人才能合抱。古树的树皮粗糙而龟裂,犹如古老的地图,记录着岁月的变迁。巨大的树冠宛如一把撑开的巨伞,如果是在夏季就是枝叶繁茂,层层叠叠的景象。在微风的吹拂下,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为这寂静的佛堂增添了一丝神秘的色彩。一些粗壮的树根从地下探出,蜿蜒曲折地伸向四周,有的甚至爬上了佛堂的墙角,仿佛是这佛堂与古树之间千丝万缕联系的证明。
小时候,晋安有一次无意中来过此处,那时的她还小,又被娇宠着,不懂得什么是害怕,她爬上树,看到佛堂的内里,当时她就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