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张松连忙辩解,他看出刘璋有些不满,只好答应下来:“好吧……我去。”
宴会散去,张松约了法正,一起商讨事情。
“孝直,你乃智谋之士,州牧让我出使,去见刘敬,你看我此行……”
“子乔心知肚明,此行必不会顺利,当初你就不应该建议州牧向刘敬求援。”
“此话何意?”
“刘敬花六七年时间,从一县之地,到全据两州,足见其野心。其攻破刘表,却与曹操以汉水为界,互不侵扰,必有所图。”
“他想图什么?”
法正一直觉得张松挺聪明,怎么现在觉得张松有点笨了。他接着解释:“传闻刘表曾试图引曹操大军入襄阳,以抵抗刘敬,但晚了一步,刘敬先击败刘表,与曹操大军对峙于汉水。可即便如此,曹刘之间竟没有爆发大战,何也?”
“你去南昌时,刘敬被任命为车骑将军,进封南昌侯,曹操掌朝廷,能给刘敬此任命,表明双方已达成和解,互不侵犯。”法正仅凭刘敬被封官一事,就做出如此判断,也足见他的智慧非凡。
张松听了,眉头紧皱,突然问题就是到什么。
“刘敬与曹操和解,曹操必会挥军北上,攻打袁绍。那么刘敬呢?他野心勃勃,总不至于按兵不动吧?所以,他必会趁此机会兵进益州。你向州牧提出引其兵入益州,正中其下怀。”
“今州牧若兑现当初你的承诺,刘敬反少了借口,尚不敢轻举妄动,然州牧不打算兑现承诺,岂不正合刘敬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