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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超倒是没有一丝犹疑,拿出钥匙打开角门,在祁连山白雪的映衬下,首先映入几人眼帘的是一座又一座恍若坟墓一样低矮的平房,这些平房黑砖圆顶,造型独特,一直连绵到了远处的山脚下。不用说,这些平房——或者说坟墓里,都是丰家一个又一个祖上!
丰超轻车熟路走近一个平房门口,打开门,空落落的房屋正中间一个坛子里,一个光秃秃的脑袋正浮在一片黑油油的水里。
这水的颜色,咋跟外面天井里的颜色差不多?
桑荫正疑惑着,丰家当家丰子耀便从水里浮了出来——从丰超称呼父亲上看,这人应该是丰超的父亲。只是由于天黑,几人也看不清水里的人到底是谁,多大年纪,那人脸上皮肤可能长久的泡在水里,都泡浮囊了,头发眉毛皆无,看着反正是格外的恐怖,和怪异。
丰超要去开灯,“丰子耀”连忙喝止了儿子的举动,并且眼见儿子带了这么些人进来,“丰子耀”瞪着儿子,神情颇为震怒!丰超赶紧伏下身子向“父亲”说明来意,当听说灵柚的时候,桑荫明明白白看到当家眼神一亮,但马上又暗淡了下来,嘴里喃喃说没用的没用的,这是丰家多年诅咒啥都不好使。
这还没用?咋就没用了?
陈星河和王一、哑巴玲几人在屋里左看右看,四处打量,最后陈星河把目光锁定在了“丰子耀”浸泡的那个大坛子里,在祁连山白雪的映衬下,这水……黑得发光。
“如果我所料不差,这坛子里的水……是取自院里大天井里的”?
“这是生基!小孩儿懂都不懂别瞎说”,“丰子耀”怒道。
“种生基?我听说种生基需要活人!你这种在水里……它不也没用吗?”陈星河正要把手伸到水里,却听到“丰子耀”一迭声的怒喝,“这水外人碰不得,碰不得!超儿快带着这些人走!”
陈星河却是一声冷笑,不由分说把手在水里一阵捞摸,居然给他捞摸出来一些细软的头发。陈星河的手还待要往坛底儿探摸的时候,被丰超一把拉了出来。陈星河气喘吁吁甩开丰超,把这些头发捋齐整了摆在手上,头发不长,又细又软,再多一点儿的话就能做个毛笔的笔尖了!陈星河把头发放手里闻了闻,脸色突变,把这几根头发递给王一,然后咬牙切齿在坛子四周踱来踱去,对“丰子耀”说道,“你们能这么干……还能活到这时候”?
然后陈星河喊着老板桑荫,王一和哑巴玲,迅速退出了房间,闪出了角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