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崇明只有一个人,当年不知道为何沉寂下去,担着不重要的职位。
宋盛芙也有些疑惑,她并没有这一段记忆,或者来说是原身当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反正她有预感当时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毕竟年轻的段崇明可不是后面那消极沉沉的模样。
不知道这家伙死后,有没有被那些老东西毒打一顿。
她就这样坐着,说了好久的话。
外面的下人只听得见里面的嘀咕声,他们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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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盛芙对丁玫姝说的也不是假话,她早早就让人等着康哥儿下完学,把他叫到祠堂里来。
康哥儿过来的时候,宋盛芙正打着瞌睡呢。
“康哥儿快来,给这些老、祖宗们烧炷香,保佑咱们平平安安的。”
康哥儿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在祠堂里规矩的很,一脸郑重地点燃了三柱香插在主案里。
平日里除了祖母和父亲,无事他们是不能进祠堂的。
虽然祖母说平日里让他们来给老祖宗们点香,可是他们轻易不会过来打扰祖宗们。
烧完香,宋盛芙就带着他出门了。
康哥儿有些不明所以,宋盛芙等走远了才对他说。
“你前些日子不是说建了个擂台吗?怎么样了?”
康哥儿听完神色变得生动起来,一边走着一边扯着旁边的树叶。
“差不多了,就在神农巷对面,挨着杨柳河。那里风景可好了,原来是一个茶楼,我让人给改了一下。”
宋盛芙点头,多问了一些细节。
康哥儿一一回答了,他让人改造遇到的事,
这处茶楼是宋盛芙的嫁妆铺子,收益其实还算可以,就是管事贪墨了银子被她发现给发卖了。
当时康哥儿说想要个擂台,她寻思着就把这个铺子给他了。
不过有个要求就是,这擂台必须他自己亲自设计,她给他拨银子,银子有一定的份额,不能超出这个额度,超出的部分要用他的月钱来抵。
虽说是让他来,底下都有管事和仆人,可即使是这样也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