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哥儿此时有些委屈的又开始要哭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觉得自己很坚强,却总是忍不住哭。

他可是男子汉,男子汉怎么能随意掉眼泪。

“才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与我说,我听听。难不成,你就不是他孙子了?”

康哥儿有些急了,非要问出哪里不一样。

暄哥儿心里想,哥是外祖母的亲孙子,而他只不过是个外孙,不一样的。

“哥儿平日里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暄哥儿摇摇头,不再说话。

佩菊此时看着暄哥儿也知道有些不对劲,不过此时并不是问这个的好时机。

“奴婢们能过来,老夫人哪里能不知道呢?老夫人知道夫人最是心软,所以才专门让夫人监看着。要是没有老夫人的默许,奴婢们就是磕破了头也是进不来的。”

佩菊将暄哥儿抱在怀里,拍了拍他的背。

“老夫人此举,奴婢们虽不知何意,但总归是为了哥儿们好,等老夫人气儿消了,定会好好与哥儿们说道。”

说完,佩菊就松开了手,此举本就不合规矩。只是看着小哥儿如此可怜,忍不住宽慰了一番。

“谢姑姑开解,姑姑们请回吧。待久了,被发现就不好了。”

暄哥儿抿嘴,催促着几人快些离去。

佩菊收拾了一下,带着丫鬟们出去了。

随着大门一关,祠堂内只剩下百盏闪烁的油灯,还有正跪在这里的两个孩童。

一室寂静……

康哥儿瞅了瞅跪的板正的暄哥儿,挪了挪下面的蒲团靠了过去。

暄哥儿悄悄瞟了一眼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康哥儿假装左右看了看,突然头朝下脸朝上,从下面望着暄哥儿低垂着的脑袋。

不经意的,暄哥儿看着突然凑近的大脸,吓得往后一缩。

嘴里还小小的惊呼了一声。

康哥儿继续凑过去,他还没忘记刚才的事呢。

他了解暄哥儿,刚刚说那话指定藏着什么事儿呢。

“弟,你是不是不跟哥天下最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