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听不行就炸了,“咋就不行呢?那可是正式工啊,就像两块钱分成两份变成两个一块的,但加起来还是两块,不是一个道理吗?”
妈呀!这特么是啥比喻啊?
面对这样的极品中的战斗机,他们是真的束手无策了。
胡书记不知道为啥,反正就看向云渺渺,这小丫头不是干过几天妇女工作吗?这几天就把那些胡搅蛮缠的老娘们儿整得服服帖帖。
再看看面红耳赤的妇女主任,胡书记都没眼看,这是一个不中用的。
云渺渺,“……”看她干啥呀?
没看见,看见了也假装没看见。
胡书记,“……”
瞿主任,“大娘啊,账可不是这么算的。”
项思宁她婆婆,“你不识数啊,两个一块加一块不是两块?”
瞿主任,“不是,这是钱的事儿吗?”
“这是一个道理呀!你咋听不懂人话呢?”
瞿主任张张嘴就哑火了。
“咳咳,小云同志,你有什么见解吗?”胡书记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云渺渺被点名了就不能再装瞎,“有点儿。”
胡书记,“说说看。”
云渺渺,“我觉得大娘说的很有道理。”
大伙,“……”
那母女俩高兴了,项思宁她婆婆,“你终于说人话了。”
完了,大伙都觉得小平同志遇上对手了。
云渺渺,“这位大娘比喻的非常之有道理,一块加一块确实是两块。”
然后她用手在项思宁她婆婆头中间比划了一下,“很好理解,咱就说,大娘就好比那份正式工的工作,从中间把大娘这么一劈,一个人就变成两个人了,对吧?
但是这人有没有用就不知道了。”
所有人被她的独特见解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