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福也挤到前面：“还有我，也闻闻我。”

小六和小七踮着脚，把手高高举起。

忠子湿漉漉的眼睛里全是疑惑。

林氏笑了：“你们好歹薅把嫩草给它，哪有空着手讨好的。”

几个孩子大眼瞪小眼，村子只有麻子叔家养了牛，他们压根不知道牛该怎么养，要喂什么。

五郎转身跑走：“我去问麻子爷爷。”

其他孩子紧随其后，小六很快又折返回来，把小鸡崽带走了。

院子终于清静下来。

崔成良手脚很麻利，草棚架子已经搭好，林氏抱来两捆秸秆递给他。

她还有别的事情，跟崔成良说了一声后，拿上猪头出了门。

王家灶台前。

翠翠看着林婶送来的猪头，一时摸不准林婶是什么意思。

林氏这一天歇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嗓子干哑的难受，要了碗水，两三口喝完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