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我在家,我们见面说吧。”
俩人约在县里的公园见面,俩人边走边聊。
白淑华,“李梅,你怎么啦?家里出什么事啦?”
李梅长叹一口气,“你说我们家洺河怎么这么忙,这大周末也在加班,我看姐夫也在同一个单位上班,怎么没像他一样忙呢。”
白淑华肯定不能把舒洺河和舒沫的事讲出来。
“我们家老秦和洺河工作性质不一样,洺河需要下乡,那么多个体企业需要他去看,我们老秦坐办公室的,自然不用这么忙。”
李梅,“我知道,自从这三年,他越来越忙,每次问他,都说工作需要,尤其能去顾辞的公司,你说这么多公司,为什么偏偏关心他们公司,人家多有钱,用得到他帮忙?”
白淑华听出点意思,“顾辞的公司本来就是我们县里重点企业,老秦都说县里对他们公司很重视,洺河负责这方面,关心多是正常的。”
“还有那个舒沫,自从认识她,我家婷婷总是因为舒沫吵架。”
白淑华还是第一次听说,“婷婷和舒沫吵什么,俩人又不怎么认识。”
“当初,婷婷非要去顾辞的公司,是洺河拦住的,说不符合她的性格,现在婷婷在银行,时不时要和顾辞两口子打交道。”
“有一次就因为舒沫,父女俩在家里吵起来,我就不明白吵什么。”
舒洺河一定不想两个女儿碰在一起。
迟早出事。
白淑华,“孩子大了,由着她吧,婷婷也不小,怎么不谈个恋爱结婚,你看月月也结婚,婷婷也该了。”
说到这个女儿,李梅更加头疼,平时在舒洺河面前护着她,实际上她心里也很着急。
“我也着急,银行那么多年轻小伙子,条件好的也不少,我们婷婷就是看不上,非说要嫁像顾辞那样的男人,这要让人听见,还不说她?”
嫁给顾辞那样的?
难怪舒洺河不让舒玉婷去人家公司。
白淑华忽然明白什么,急忙说,“顾辞人家有家有室,千万别说这样的话,影响可不好。”
俩人正说着话,远处就看到舒洺河和舒沫。
李梅指着他俩,“表姐,你看,那是不是舒沫和洺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