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心灵相通，唐襄川回答的很准确：“之前没有，现在有了。”

意思是姜临青控制的时候没有，现在有了，什么原理？权柄+3？

熊启继续发问，这次加大了难度：“你名字怎么回事？”

“我原本叫唐襄川，唐晓光是他给我重起的。我原是第五军第76团的团将，不知道为什么，上次明明立功了，上面名义上将我升调，暗地里却把我处死，然后我就落到了降临青手里。”

小主，

功好盖主？

“你不是皇城人？”

“我不是，昨天说的那些话，都是姜临青让我说的。”

接下来，熊启又问了很多问题，大体上确定，他这个团将知道的也不多，连长生果都不知道，还不如自己。

“你自杀吧。”

“是主人。”

熊启决定还是将他的尸体先留着，复活已经不可能再复活，这是真的尸体，但还可以用来制造分身。

这期间他也试透了，分身的能力特别强大，或者说，有傀儡师特性增强，又有权柄+3加持，分身俨然成了一个‘小号’。

不仅可以控制它的言行举止，甚至可以控制他的职业者面板，比如装备，好友功能，技能，简直离了大谱。

这就好玩了！

随后，他将琥珀陶罐的另外500灵魂也用了，目标姜临青。

“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应该算计您，我给您磕头。”姜临青上来就跪，涕泪纵横。

分身有自己独立的智慧，这点熊启已经体验过了，并不意外：“你死前有没有给家里人发消息？”

“主人放心，没来得及，他们也发不了，他们只是我的消耗品，我们家有家规，外出行走全靠自己，不准带厉害的护卫。”

这还不算厉害的护卫？熊启无语，感受到了冥冥中的代沟：“这是为什么？”

“主人有所不知，我虽然是姜家这一代的第一人，但我下面有十多个妹妹弟弟，上面有十多个哥哥姐姐，死我一个不算稀罕，还省了人抢人参果。”

“人参果？”

“对人参果，和神话里镇元大仙的人参果一样，一颗能增加100年寿命，没有上限。每年由内阁定额发放，类似于俸禄，我们这些小辈想要拿到，需要竞争。我年纪小，现在还没拿到过。”

熊启看了眼他的装备和背包，除了那两件神器外，其他的也就那样，巧的是，他控制唐襄川的方式，也是琥珀陶罐。

没什么好说的，当做备用，撸过来先。

“你为什么杀唐襄川？”

降临青答道：“我没有杀他，我才从皇城出来，刚在墙外转一圈，就说要筑墙，然后我叔叔就把这人杀了，我正好缺个玩具，就试了试神器效果。”

“所以，这墙外的情况，你也不知道？”

“不知道，可能我爹他们也不知道，我叔叔应该也是不知道的，我姜家家主是我的天祖，但真正的权力在太祖手里，一些长辈老死了，一些还在，他们可能知道。”

问了许多问题，大体上能了解的只是些皇城里的常识，关于真正秘辛的，一个没有。

但熊启隐约已经猜到了，对于龙墙前线，大夏的态度是保持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