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景山那小子又混不吝了?你先歇歇手,别累着了,让我去管教管教他!”
“哼!之前躲着跟缩头乌龟一样。这会儿倒是演上了?怎么?想借机又溜出去几日避避难?”
萧父左脚刚要跨过门槛,就被萧母一鞭子抽的慌张收了脚。
“哪能啊!媳妇!我可太冤枉了!!!”
“媳妇,你是知道我的!我对你的心,那是日月可鉴啊!”
“你问问这街坊邻居的,哪个不知道我萧腾宇惧内啊!?”
“怎么?这般倒是委屈你了?”
萧母不吃他这套,用鞭子隔开试图套近乎的萧父。
“不委屈不委屈!为了老婆,我心甘情愿!”
萧父谄媚的笑笑,恨不得屁股上再变条尾巴出来,晃悠晃悠得表达自己的忠诚。
“油腔滑调倒是一如既往,可惜,除了这张嘴,半点优点不见有。”
萧母情绪倒是缓和些许,不过依旧抗拒萧父的接近。
“我倒是庆幸多了这张嘴,不然,我萧腾宇这辈子可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么优秀的道侣!”
萧母听了连翻了几个白眼,将鞭子收在手里,用末端点了点萧父的脑袋。
“行了,别贫嘴了!好好想一想,如何治一治你好大儿的懒症!”
萧母对此愁的不行,自家闺女过度懂事,懂事的让人心疼。自己好大儿是啥事也不上心,看着就想踹两脚。
“照这样下去,不等你我归西,那混小子就能将家底挥霍的一干二净了。”
萧父也深以为然,再大的家业,若是没能力守住,也只是白白做了别人的嫁衣。
“夫人有何见解?”
“你倒是会将烂摊子丢给我!”
萧母气的又打了萧父一下,好在肩膀上都是结实的肌肉,对萧父来说,并无多大影响。
“夫人这是冤枉我了!我向来蠢笨,夫人一向睿智!这些年来,若不是有夫人给我坐镇,哪有我萧腾宇今日的光彩呢?”
“你这张嘴真该拿出去拍卖!定能卖个好几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