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太阳还没有出来,微风拂面,凉凉的,令人很舒畅,很舒服。
玄妄洗漱好,穿着系的松松垮垮,露着胸膛的睡袍,一手端着一杯温水,一手拎着小黑蛇,来到了阳台上,边喝水,边眼看着远方,边竖耳倾听隔壁的动静。
小黑蛇:“!!!!”
忙死他算了 ,瞧他装模作样的,真的被他装到。
等它会说话了,长嘴了,变化成人了,他就告诉爸爸父亲,它在首都星天天过的是什么要命的日子。
玄妄一杯水喝了一半,等到了隔壁的阳台门被打开,他张口道:“早安,巫宁。”
巫宁打开阳台门的那一瞬间就后悔了,他本来是洗完澡想出来清醒一下,忘记了玄妄大清早有在阳台喝水的习惯。
现在他对他打招呼,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抬脚跨了出去,抬眼望去,正准备挥手跟他打招呼,就看见他裸露胸膛手指甲抓的印子更明显了。
他的脑袋嗡了一声,瞬间面红耳赤,眼神飘忽,虚的不敢直视玄妄的眼,对他打招呼:“早安,玄妄。”
玄妄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愉悦的勾起了嘴角,把还有一半水的杯子递了过去:“你的嘴巴好像有点干,喝点水。”
巫宁又心虚又自责,别人把他当兄弟,他竟然迷糊霸王硬上弓,在上面的不说,还把别人身上抓破了。
天杀的,他简直是猪狗不如,畜生啊!
“巫宁。”玄妄见他没接杯子,再次叫了一声。
巫宁浑身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接过杯子,放在嘴边,咕噜咕噜把半杯水灌了下去。
灌水的架势,像极了渴了几天,好不容易得到了一杯水,赶紧灌下去的样子。
玄妄隔着阳台凝视着他,上扬的嘴角费了好大劲才压了下来,等他喝完水,自然而然从他手上接过杯子:“收拾好了么,一起去吃早饭?”
巫宁明明喝完了水,听到他的问话,还是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脑子里蹦出三个小人,
一个小人说:不愧是野兽成人,身体恢复杠杠的,除了胸口的痕迹,看不出来任何昨天被###的样子。
一个小人说:假象假象都是假象,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兴许只是自己手欠,胡乱抓的呢。
最后一个小人说:呸呸呸,堂堂御兽宗宗主,竟然不知廉耻,不负责任,这要是让修真界各宗大佬知晓,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你。
巫宁被脑子里上窜下跳的三个小人吵的脑袋瓜生疼,可劲的甩了甩脑袋,把小人甩出去,对玄妄道:“大清早的挺凉的,你把睡袍穿好,别着凉。”
玄妄非但没有穿好,还扯了一下,张口无辜,带着心机的说道:“昨天跟阿斯蒙蒂斯亲王切磋的时候,身上被他弄伤了,想着小伤,没有躺治疗舱。”
小主,
“睡袍敞着,伤口透气,应该好的快。”
巫宁:“!!!!”
他以为他身上的伤是阿斯蒙蒂斯弄的?
昨天晚上他也不清醒?
还是说他把他打昏了?
他在迷迷瞪瞪中,眼睛睁不开的时候,好像是有抡谁,筑基一层的他,一巴掌抡人,的确能把人抡昏。
巫宁一时之间不知是该庆幸他不知道,还是该庆幸他误会他人,正要开口说话时,却又听见玄妄语不惊人,死不休道:“不过也是奇怪,我以为阿斯蒙蒂斯打人用拳头,没想到他打人也像传说中的扯头花一样,用手挠。”
“你看得到的我的胸口,挠的全是印子,看不到我背后,也被挠了印子。”
“昨天跟他切磋的时候,明明感觉他没有打到我,这一觉醒来,身上全是挠的印子。”
巫宁听的硬扯嘴角,悻悻然呵笑两声,附和玄妄:“知人知面不知心,画人画皮难画骨,他是5s级精神力,可能是用5s级精神力抽的。”
“精神力这种东西,无色无味,看不见摸不着,一不小心,抽在身上,大概率就像被挠了似的。”
天杀的,他有违师训, 做了猪狗不如,禽兽的事儿,还不敢承认。
要是被他师傅知道,估计他师傅的棺材板都压不住,要爬起来,从修真界过来,弄死他。
他他他,真的没想过来一段人兽恋,跟一个野兽缔结良缘,生生世世绑在一起。
野兽对他来说,不是被吃就是被驯化,不是用来换灵石,就是用来做坐骑的。
现在让他找一个野兽做伴侣,乖乖,他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无法想象,完全接受不了。
只能暂时做个渣,好好想一想,责任嘛,肯定是要付的,是暂时有违良心的逃避一下。
玄妄听到他的话,好笑又好气,继续不断引道:“也许吧,你要看看我背后的伤吗?”
巫宁:“!!!!”
他前面的手爪印都不能让人直视了,后面还得了。
不看不看,不能看,看了之后,良心更不安,根本就不能更加清醒的思考。
巫宁拒绝:“不看了吧,我可以想象出来,你的后背,惨不忍睹。”
玄妄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可惜,张口一本正经,心机十足,顺着他的话胡说八道:“你说对了,我后背上的挠痕,比前胸严重了至少三倍到五倍不止。”
“我知道的是阿斯蒙蒂斯用精神力抽我,不知道的以为我昨天晚上带你回来,被你打晕拖上了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