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小人鱼在巫宁怀里小声的叫:“父王……”
海微澜没有扭头,一直走到门口,拉开了门。
玄妄听见声响,侧了身子看他,手上没有水箱,蓝色小人鱼真的是摩尔索斯的崽子,这就留下了?
海微澜什么话也没对玄妄说,抬脚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他的房间就在秦止房间隔壁,他刚走到房间门口,还没有打开门,秦止房间门被打开了。
阿斯蒙蒂斯和秦止一起走出来。
秦止看向他眼睛一眯,张口就是讥讽:“人家都不要你了,你和舔着脸过去,真是会自讨没趣。”
海微澜一语双关的回敬他:“跟一条狗在一起,你只会汪汪的叫吗?”
被暗讽成狗的阿斯蒙蒂斯张口:“大皇子,您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倒也不至于是条狗吧。”
海微澜冷哼一声,点头:“你说的是,说你像狗,是侮辱了狗,你的行事做法还不如一条狗,狗都比你光明。”
阿斯蒙蒂斯得到如此评价,脸色都没变一下,依旧不气也不恼,询问道:“大皇子这是在隔壁吃了枪子儿,粒子弹,着急发泄,把我变成了炮炮桶?”
“好吧,能成为大皇子的炮桶,是我的荣幸,大皇子还有什么骂人的言语,只管骂出来,我保证不反嘴,不往心里去,默默的受着就是。”
海微澜不给他任何脸:“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我骂你,滚一边去。”
阿斯蒙蒂斯没滚一边,笑着望着海微澜,“火大伤身,我那里有几支基因舒缓剂,拿过来给你舒缓舒缓,消消火气?”
海微澜不再理他,而是看向秦止:“少跟这种没有原则的人打交道,不然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
秦止跟他针锋相对:“多关心关心你自己,瞧你眼睛红的,怎么着,哭了?”
“也是,不讨人欢喜的东西就喜欢动不动就哭,以为眼泪是利器,完全忘记眼泪只不过是不值钱珍珠。”
巫宁凝聚灵力罩住小人鱼,隔断了他对外面声音的感知,问着摩尔索斯:“你的便宜儿子从小爱哭?”
摩尔索斯像个贼一样扒在门上,探头往外看,听见巫宁问话,昂着头头感十足的回道:“是啊,他们两个小时候动不动就打架,动不动不是你薅我毛,我就是我拔你鳞片。”
“毛被薅了,就哭,鳞片被拔了,也哭,我又喜欢在旁边拱火,挑拨离间,落井下石,他俩哭的就更凶了。”
“再加上,有的时候我有点恶趣味,在他俩不注意的时候,东戳一下西戳一下,赖在他俩身上,然后他俩就打的更凶了。”
“还有就是,他俩像狗皮膏药一样都黏我,我睡觉不喜欢跟人一块睡,为了让他俩不跟我睡,我通常会带一个睡,另外一个不愿意,哭啊闹啊嚎啊打啊,我就能趁此机会把他俩都踹出去,自个睡。”
巫宁:“……”
儿女不和,多是老人无德在此刻直接具象化了!
摩尔索斯说着嘿嘿一笑:“我跟你说,他俩一天要哭800趟,要打800趟,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看到他俩就烦。”
“不过,海微澜哭出来眼泪,能变成金色泛蓝的珍珠,一颗珍珠两个色很稀有,老值钱了。”
“我养他们没钱的时候,不但我自己逗他,我还让那只鸟去弄他,拿他哭出来的珍珠去换钱。”
巫宁:“……”
这很二彪子。
雁过拔毛,人过留影。
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一点亏。
玄妄:“……”
秘闻什么的还是从当事人的口中听说,才会更加有直观的冲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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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微澜没好生气回怼秦止:“我的珍珠再不值钱,也好过你这种没用只知道吃饭的垃圾。”
秦止皱着眉头,斥责:“别像一个疯狗一样乱咬人。”
“我高兴,管得着吗?”
“管不着,只是觉得你没教养。”
“我没教养,你有教养,你有教养,你应该好好想想,你是靠谁活这么大的?”
“别跟我废话,狼心狗肺吃里扒外的东西,看到你就烦,滚开。”
海微澜说完,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走了进去,砰一声,把门摔得震天响。
秦止:“……”
天天像在油锅里被炸开鳞片的鱼一样,就知道气气气。
谁惹他,找谁去,从小到大就知道在他面前横横横。
瞧把他能耐,把他惯的,不会真以为他会顾念小时候的情谊,不会宰了他吧!
没有好戏看,巫宁抱着小人鱼回房了。
玄妄也跟着他进来了,好奇的问:“这条小人鱼,真的是摩尔索斯……”
摩尔索斯打断玄妄的话:“跟老子没关系,敢把屎盆子往老子头上扣,老子脑袋给你拧掉。”
玄妄话锋一转:“不是摩尔索斯的幼崽,怎么会在你手上,巫宁。”
不是他的幼崽,跟他没关系,就不能彻底的解决他在巫宁心目中位置。
不过好在巫宁看他的眼神没有任何情欲,他的道路遥遥,他的道路更遥遥。
两人道路一样遥遥,那就看看谁能提高一筹,抓住他的目光了。
巫宁简单的向玄妄解释海微澜的事。
玄妄听完,沉着声音道:“按照这个故事,有人伪装了摩尔索斯的脸,和他一夜春宵,这就涉及到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