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子神秘一笑:“我自然是有我的方法知晓。”
“松林,你刚在门口说知非重伤被你在书院里捡到,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赵老爷子收起笑容,目光变得严肃起来,语气中透着一股探究的意味。
谢松林沉思片刻道:“大概就入学考试那会儿吧。”
“这么早,看来栩儿他们发现永州叛乱的时间比我想得还要早。”赵老爷子听闻此言,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睛,脸上浮现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
他喝了一口谢松林递过来的茶,脑海中快速梳理着各种线索和信息,似乎在重新思考着某些事情的发展脉络。
“陈知非这臭小子,竟然瞒着消息在你家待了那么久,他怎么也不来找我。”赵老爷子撇了撇嘴。
谢松林暗暗吐槽:那也要找得到才行吧,那段时间您老人家神头鬼脸地不见人影。
“对了,老爷子,之前那两张图纸造的收割机和新犁具……”
“我带回来了,当时情况紧急,我命人将所有造出来的犁具和收割机都运送回京了,我把工匠们也带回来了,如今那些东西正在郊外的一个小庄子上。”赵老爷子皱起眉头,“我这回来找你,也是因为这个事儿,那个收割机怕是不行,下面传送带的部分,粗麻布用了几次就断了,这一块的材料那些工匠都在想办法,我来就是想让你帮我去问问画图纸的人,他有没有什么思路?”
“这一点,我会帮您去问问的。”谢松林应了下来,又问道,“那个新的犁具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那个确实是没问题的,我也想同你商量商量,看看是不是先让你们试用第一批。”
“那太好了,我正愁这个呢。”谢松林听闻此言,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我们刚到这里来,新分了地,农具什么都缺着呢,我今天还在想这个问题呢。毕竟初来乍到,一切都要从头开始筹备,地有了,可没有趁手的农具,这耕种起来可就太费劲了。”
这新犁具虽说是刚做出来的,但是他对于他大闺女和赵老爷子还是比较放心的,而且这能有机会率先试用第一批,正好可以好好检验一番,会不会存在一些隐藏的毛病,也能提前感受下这新犁具到底能给劳作带来多大的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