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是是你最清高不可能做出勾引你老婆的举动可以了吧?
“笙笙脾气大,我就爱把她气的半死,但是她会来找我,来找我的时候我就装成孤独的样子……她心疼了就来安慰我。”
你小子,你老婆要是脑回路正常的话你是没老婆的。陆寒殃想着,这要是放在苏稚凉身上铁定行不通,他要是不去哄老婆,他就没老婆了。
一个有前科的男人不配玩这种心机。
“笙笙话比较多,还嫌弃过我话少不好相处,我之前说过的,她说我笑起来像要坑人。”
“然后你就改了?”陆寒殃问。
池锦川静默片刻,然后回答:“没有,我真的开始笑起来坑人了。但是之后还是练了很久和善的笑,怕她真的嫌弃我。”
“咦。”陆寒殃也嫌弃他。
池锦川听见他这声咦,冷笑:“你好意思咦?你不也这样,要是哪天苏稚凉说你笑的像是要阴人,你不会偷摸着去练?”
好的,他不仅会,还会拉着洛仪来看。
陆寒殃真的觉得池锦川成功把他拿捏了。
再之后池锦川说话都开始断断续续的了,明显是困得不行,陆寒殃却认真的在心里做着小笔记,好不容易陆寒殃放过他了,他终于能安心的睡个觉了,提前设置好的闹钟响了起来——提醒他该给陆寒殃换药了。
池锦川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给陆寒殃拽到了卫生间。
洗手台上有颜含酒给他们留的小光球,看得十分清楚,包括池锦川的脸色,瞪一眼估计能刀死十个人。
“这辈子真的是我欠你的。”池锦川咬着牙说,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见暴力,耐心又细致。
陆寒殃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想接过池锦川手里的工具自己处理,池锦川一巴掌给他的手背拍开了:“你自己可能挑不干净,怎么?你要抢我饭碗?”
陆寒殃:……
你小子。
耐心地等着池锦川给自己清理完然后上药,他松开自己胳膊的时候,陆寒殃才发现自己的手臂在颤抖。
“疼吧?”池锦川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
陆寒殃倒装出一副无所吊谓的样子:“那能不疼吗?就是没想到会疼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