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县两年之内,必须要提高粮食的产量,必须要让老百姓都吃饱饭;”
一想起和县不少人还饿的勒紧裤腰带,姜鸿霖的一颗心就像是被人插了一刀一般,十分难受;
只是和县的土质特殊,一年两季粮食的产量少之又少;
长此以往,他这个和县县长,还有什么理由继续待在这个岗位上?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几天不见的把俊山端着打好的饭盒,走到姜鸿霖的跟前,“再忙,也不能不准时吃饭;”
“老伙计,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是没有好身体,你再想为老百姓做贡献,都没有机会;”
“行了,快吃去,好热乎;”
把俊山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给一旁碍眼的秘书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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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筷子塞到姜鸿霖的手里去,接着拉过一把椅子,直接坐在姜鸿霖的对面,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姜鸿霖一见把俊山这样,当下拧起眉头,“你怎么有时间过来?”
“今年的秋种种子已经选好了?”
把俊山所在的天水县和姜鸿霖的和县接壤;
前不久把俊山得知,姜鸿霖要把和县的土壤送到临市里农业局检测,刚好搭个顺风车,天水县也跟着一起;
这才有了上次姜鸿霖差点在地里晕倒的一幕;
闻言,把俊山拿过姜鸿霖手边的茶缸,猛的喝了好几口,这才开口道,“选种不急,等你的检测报告出了再说;”
“每年赶时间播种,种子选不好,收成就不会有保障;”
“何况你知道咱们这,夏天大水,冬天寒冬;”
“鲜少有种子能适应这样的恶劣的环境;”
“今年我就等你这边;”
“何况,我今天来,可不单纯是为了种粮的问题;”
说着,把俊山端着茶缸推到姜鸿霖的手边,这才认真的开口道:“前几天,我去看了书瑶;人可是带着伤还坚持上班;”
“我觉得书瑶这孩子不错,你也别拧巴了;”
“你当初强逼着书瑶结婚,你也应该多体谅孩子;”
姜鸿霖一听姜书瑶带伤还坚持上班,浑身一僵,接着扔下手里的筷子一把抓住把俊山胳膊,神情十分的紧张,“书瑶伤哪了?”
“你怎么不早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