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行赶紧说道:“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口无遮拦,不害羞吗?”
琳琅明白了曾行话里的意思,说道:“这些事情不都是我们要经历的吗,不都是真实发生的吗?我没有说错啊,干嘛要害羞。”
“那你说归说,干嘛说道我。”曾行说完,摸了摸自己的头。
“我没有说错啊,你确实长得好看,又确实很粗鲁。牛嫂还说让我嫁给你,我才不要呢?我很怕疼的,如果你洞房把我弄疼了怎么办?”
曾行听了皱起眉头,赶紧捂住琳琅的嘴巴。
琳琅用力挣扎着,奈何曾行力气太大,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声音。双脚还不停地跳着。
江预看了一眼外面,走到向晚舟身边,看着她问道:“你确定可以治好江月的脸?”
“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既然夫君心中想问的问题都有了答案,就敬请夫君早点回去休息,妾身还要去给熬药。”
其实,当江预缓缓地走进向晚舟那清幽雅致的院子时,向晚舟便敏锐地察觉到了江预内心深处潜藏着的重重疑虑。她深知江预是何其聪慧之人,其心思缜密程度远超常人,因此,她决定不再隐瞒,索性将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坦诚相告。
江预站定后,目光再次落在面前这位看似柔弱却又透着几分坚韧的少女身上,心中不禁暗暗惊叹。眼前的女子竟能如此精准地洞察到他内心的想法,仿佛能够看穿他的灵魂一般。这种被人轻易读懂的感觉让他既感到惊讶,又有些许不安。
过了好一会儿,江预才缓缓收回那充满探究意味的眼神,郑重其事地开口说道:“还望夫人日后能与仆人们保持一定的距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误会。”说罢,就转身走出书房。
曾行看见江预出来,放开了琳琅,跟着江预离开了菊苑。
琳琅深呼了一口气,大声说道:“曾大叔,你真是太粗鲁了,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江预听了,看着曾行,直摇头。曾行只能尬笑。
月亮升高了,厨房散发着浓浓的药味儿。琳琅把灶膛里的火儿烧得很合适,向晚舟一手拿着医书看,一手拿着铲子搅动着锅里的药。
江预在书房,虽然拿着书,但是眼前浮现的是向晚舟在厨房院子里时样子。那种随意不失规矩,那种松弛,以及后面牛嫂提到自己时的那种紧张和娇羞,多么有灵魂,再加上方才那种自信、从容。不像京里的高门贵女,一些美则美矣,毫无灵魂,一些又娇纵跋扈,无法无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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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预娶过两次夫人,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回来后,都是以夫妻之礼相处。第一位夫人,美是美,但是严苛的教育把她的灵魂摧毁了,脸上就刻着算计两字。第二位夫人,刚开始还是淑女姿态,后面就暴露本性,目中无人,我行我素,上顶撞奶奶,下打骂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