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生气的回答道:“正是。”
顾理看了看江澈画的画像,说道:“此人乃是天上所有,你为何把她画得如此丑陋?”
江游跑过去看着画像说道:“江澈,你真是连你嫂子一分的容颜都没有画出来。等回到书院,我来画一张,保证比你强。”
江澈把画抢过来说道:“你们不许惦记我嫂子,赶快搬东西吧。”
于是,江澈三人把东西都搬上了马车,就离开了江府。湘姨娘站在江府门口,望着马车离开,直到消失。
江月躺在床上,向晚舟把一根根银针扎在江月朱红色的脸上。随着银针的抽出,黑色的血液便流了出来,她用手挤压,直到没有黑血流出。她举起一把锋利的小刀,对着江月说:
“我要把这红色的皮肤割开,会特别疼,你能够忍受吗?”
江月用坚定的眼神告诉她,她能。江月此时,完全的信任向晚舟。一些人,即使是第一次相见,便会给人一种无可比拟的信任。
她把刀放在灯上烧了一下,然后开始慢慢割开江月红色的皮肤,把里面的红肉都清理干净。嚓、嚓、嚓,刀发出的声音,让湘姨娘心疼不已。江月拧着床单,冷汗直冒,一声不吭。
湘姨娘看见了,赶忙用手帕遮住眼睛,心里万般心疼。她不敢再待在江月房间,干脆回到自己的房间,跪下祈求老天爷保佑江月。
到了最后一步,她把昨晚熬制好的药膏涂在割破的地方,涂药用纱布包住。这三天,江月只能躺在床上,只能喝一些水,而且还得忍受蚀骨的疼痛。
给江月上好药之后,向晚舟和琳琅就离开了竹苑,回到菊苑拿了一些东西,来到了梅苑。
江预也在梅苑,在那个宽大的亭子里同曾宥下棋,曾行躺在亭子的座位上,江漪则坐在旁边缝制小孩穿的衣服。
江漪看见向晚舟来了,赶紧放下手中的针线,去迎接向晚舟。
曾行看见琳琅来了,心里很高兴,赶紧起来,端正的坐着,看着琳琅。
江预只管下棋,没有回头看向晚舟,也没有说话。
曾宥站起来行礼说道:“见过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