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激的过了头,强忍着把手里的东西吞下肚,:“领导这次稀里糊涂进来,是你鼓捣的吧?小鬼子给了你多大的好处啊?”大家都惊呆了,齐齐看向他:“你胡扯,你诬陷,我没有,我不是…”
话没说完枪被他掏出来了,上膛关保险一气呵成,刘长喜一路拄着的木棍准确的敲在他手上,枪掉了。警卫排长和一个战士飞身扑上,把他压在身下,几个战士七手八脚把他捆起来。
领导呆若木鸡,这是他秘书,还是他学生,一直跟在他身边,咋可能?咋可能啊?那么信任他,教他,培养他,这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啊!
排长捡起掉地上的枪,检查着:“别看了,他枪里没子弹。”
事情出来就透着诡异,领导级别不低,虽然主管地方事务,不是军事干部,咋会有这种明显错误,显然有人误导,诱骗,刚接触五子就感觉不对了,与刘长喜的沟通就在众面前没藏着。转移到草窝子稳蔽就看出这小子没安好心,小五子才说出你快跑二十分钟要是还活着我叫你爹的话,确实镇住了他,转移中给了刘长喜根结实的棍子让刘长喜断后,这是打狗棍,约定俗成,队伍里有狗。不是自己人感觉不到的。夜里,枪里的子弹就被小五子下了。并且还给他搜了身,没发现别的武器。
没时间耽搁,很快就审问清楚,部队太苦了,杂合面窝头不管饱,没菜没油水,每天忙不完的事,成天跟群泥腿子在一起,革命,革个屁,自己的命快没了,说是抗日,到现在一个鬼子都没见着,几年了。
他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没见鬼子说明在后方,安全。只是吃的差,大家都在吃苦,不是你多念点书就特殊。
这小子想不干了,想享福,想吃肉。可小日本都没见过,没联系呀!想投降都没机会。知道这边艰苦,日伪重兵,一度想报名进区委政府,可是光手投过去咋立功,咋发财,日本人也不是善男信女,人家凭啥给你高官厚禄。自己领导,老师,引路人,这级别应该能行,说服是不可能的,这老头死犟,若年轻几岁,他敢去上阵拼刺刀。没法子只能把他骗去。这半年一直在领导那私下嘀咕。啥困难,啥危险,净骗人,看看这两年,他们连伤亡都没几个,还危险,就数他们伤亡小,那些人回来还不知咋被排挤的呢!那里都成独立王国了,天长日久,领导也心里长草了,不了解实际情况啊。多次想深入调查,没一个人同意他下去,光听那些申请回来的人讲困难,艰苦,危险,真的吗?一来二去,想去实地看看的想法一发不可收拾,终于下决心,调研为名,带一个警卫排下来了。既然要了解实情,就要掌握一手真实情况,所以没通知县委,也觉得伤亡这么小的地区,能危险到哪去。结果,…………
这还真是个好领导,若是在现代社会,那得多么受百姓爱戴!
不复杂,很快就清楚了,这小子想把他老师,领导卖给日本人一个好价钱!
路长且险,不可能带着这个货了。
小五子摘下他的帽子递给排长,转到他身后,摸摸他的脑袋,双手突然发力,拧断他的脖子,解开绑绳,扒下衣服鞋,赤条条来,赤条条去,挺好。衣服是军服,他不配浪费。叫四个战士搭着去了一处崖边,扔了下去,过不了两天,能剩几块骨头算他好运气。
回来路上,战士羡慕的问:“杀了几个小鬼子了?”
:“不多,亲手干死的快十个了,枪打的不算。”
实实在在惊到了几个战士!眼里都是崇拜的光。
一个臭虫而已,不能耽误赶路,七十里二十个小时要赶到,不轻松,大家体力已经到了警戒线,又渴又饿,没办法,生死面前,都是小事。
中间休息了两次,每次一小时,这是白天,远处看见敌人的炮楼了,无人区,日伪是不问的,见人开枪,打死勿论,不管你是谁。
第二次休息时领导的两盒烟被小五拿到了手里,言明借的,领导告诉他,这是自已给敌战区同志的慰问品,自己津贴买的,就是给你们的。小五子笑了告诉领导,有借有还,还你两条,说话算话,你拿两条去慰问不是更好!
入夜了,前面两个大炮楼,把路封的死死的,没有大口径火炮,主力旅打这个都费劲,几百条人命都不定拿下来。队伍休息了,小五子一个人去了前面。月上稍头,一匹孤狼的呜鸣嚎叫在山谷回响,悠长的回音更显萧瑟悲凉。
五子回来了,背个包袱。月光下众人喉头不禁嚅动,口齿生津,肠鸣音不自觉从好几个人发出来,一直闭目养神的刘长喜嘴微微上翘。
三根大水萝卜,每个都有三四斤,大家情绪那叫一个亢奋,每人都分了厚厚的一片,大家珍惜,小口吃,汁水丰富,微辣带点甜,冒烟的喉咙得到了滋润,饥肠得到了慰籍,也只能是稍稍安慰下。
:“不太好,有一个小队在前边巡逻,白麻子的队员坏狗子带着。”小五子和刘长喜贴着耳朵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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