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景驹溃逃的部众正在劫掠百姓?”
刘邦发出疑问,樊哙却是加速冲了过去了解情况。
“你们在干什么?”
樊哙勒住狂奔的坐骑,只见一众身穿各色服饰手持武器的人正在拖拉硬拽着百姓手中的粮食,很显然,这种情况不是少见,但至少在眼下接近沛县的地界上,这种以武力欺压百姓的情况,樊哙绝对不能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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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杂毛,休要多管……”
咔嚓
为首之人坐在马上,正指着樊哙劝他不要多管闲事,话还没说完,樊哙抽出佩剑,一剑劈下,那人顿时倒下。
“啊……”
其余部众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面给震住,又有一人拿出武器来试图攻击樊哙,樊哙又是一剑挥下,哐当一声,那人重重倒在地上。
“沛公在此,再有妄动者,这两人就是下场”
樊哙手持佩剑怒目圆视,威慑力吓得众人纷纷再一次胆寒。
“吁”
身后,刘邦领着一众骑兵部众赶到,三四百刘邦贴身亲兵之外,还有六百多张良的部众,看着规模不少的骑兵部众,那些手中拿着从村户那里抢来各种粮食的溃兵纷纷站在原地不敢动弹起来。
刘邦先是瞅了瞅地上的尸首,又指着那些溃兵发问。
“你们都是景驹的兵马?”
“回……回大人话,正是楚王的部众。”
“你们秦嘉大人逃亡那个方向去了?”
这名说话吞吞吐吐的溃兵顿时哑口无言,樊哙大声哼了一句,跪在地上的溃兵纷纷打了个冷颤。
“我知道,我就是一路跟着秦嘉大人逃跑的,后来听说,秦嘉大人招揽溃兵,说是要率领剩余人马前去沛县,目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沛县?
刘邦樊哙皆是微微一震。一个不好的预感的突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