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他们合起伙来欺负人,排斥老五,那老五可就不好过了。
张瑞凤心思百转,但什么也不能说。这些毕竟都只是她们娘俩的推测而已,没有任何实际证据能证明人家不好。她要是说出来,那就成了挑事精了。
而且许家的情况和她家不一样,许家人口多,底气足,还有个工人。老五嫁过去应该不至于受什么气。
往好了想,说不定就是一家人齐心协力奔赴好生活的大好局面。
希望是最后这一种。老五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希望她幸福。
俩人一路聊着天到了公社,然后分道扬镳,木材厂和供销社不在一块。
张瑞凤到了供销社,先看了看药材收购的柜台,打眼一瞧,就是个穿的干干净净,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头发有些花白,颇为面善的老头坐在那里。
形象看起来确实不差。
只是药材收购柜台十分冷清,他一个人坐在那里显得有些形单影只,无聊的只能闭着眼睛,自己给自己把脉玩。
张瑞凤看了几眼,也没过去打招呼。
她和老头是陌生人,也没有药材要卖给他,贸然过去攀谈不合适。
话说回来,以前她都没注意到供销社里有这么一个角落。这老头也太不显眼了。
她走到柜台前,跟售货员说道:“同志,家里攒了些鸡蛋,您给数一数。”
售货员打开她的筐,挨个检查挨个数,有的还需要晃一晃,确保没有磕碰的,也没有坏的,一共数出了83个。“三分钱一个。三八两块四,三三得九,一共2块4毛9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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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货员算账的时候,张瑞凤也在心里快速算了一遍,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