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聋老太太跟易中海的关系就好比母子一般,自己反倒是个外人,只能附庸在丈夫身旁才能生活罢了。
赶忙扶着易中海就往自家屋里走去。
闫家兄弟还想不依不饶,继续上去纠缠却被何雨柱一声叫住。
“差不多行了啊,解旷,解成赶紧扶你爹进屋给换个衣服,不行赶紧送医院!”何雨柱实在看不下去朗声说道。
这时也有邻居帮忙附和:“解旷,解成还是你们家老头子身体要紧有啥事后面再说吧。”
眼看邻居们也这么说了,自己老头也没反对,闫家人赶紧把闫埠贵先抬回了家。
何雨柱眼尖,始终看着地上那块被人忽视的零配件螺栓,刚才一场闹剧谁也没功夫管地上这东西,何雨柱也就先人一步把这东西捡在了手里。
看了看渐渐四散的人群,心中若有所思。
闫埠贵被儿子们架回了屋子,好不容易在老伴的帮忙下脱了脏裤子,就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质问他儿子闫解旷,问他家的自行车哪里去了!
闫解旷一听也是一脸的迷茫,回答道:“自行车?啥自行车!我没用啊!”
此话一出,闫埠贵的心里就是一惊,顿时就慌了神,想要掀被子起身出去找自行车。
要不是被老伴一把按住被子,差点就要在三女儿招娣面前露了鸡。
闫埠贵赶忙催促两个儿子道:“快,快出去看看!”
“到处找找是不是给那家孩子推着到后院玩去了?”
闫家兄弟们一听,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搞不好他们家自行车可能被偷了!
这对闫埠贵和全家的打击,比他在全院面前尿裤子还要可怕一百倍。
尿裤子无非湿身,反正他早就看破脸皮这东西了,可是丢了自行车找不回来,那可就跟拿刀剜他一口肉一样难受了,这可是他半年的工资,才买的一部自行车啊。
“报警!必须报警!”闫埠贵双眼充血的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