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夫人叹气,当时为了转移上面那个注意力,她带着儿子连夜离开皇都,女儿却被封地事务绊住了,自此失去了联系。
“她知道我们在这里,会找过来的。再等一段时间,存够了海盐,娘就亲自北上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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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恒没有再问,捏了一颗盐粒放进嘴里,又苦又咸,还有海的腥气,真的可以吃吗?
北朝上京,终于迎来了太后千秋,前一天,滞留外地多日的郁离太子一行也顺利进了京。
鸿胪寺迎宾馆内,容棠隔着百官观察郁离太子,没多大会,十一来到他身后,“伯爷,幸不辱命。”
容棠派十一等人过去阻拦郁离太子,在一个驿站里一共滞留了五天之久,在这五天里,十一也摸清了郁离太子的各种习性。
翻开册子,里面记载着郁离太子日常,他的饮食,他的穿衣习惯,最重要的是,他的信仰。
“做的不错,都有赏。”
容棠把册子放进怀里妥当,慢慢走上前,去与郁离太子寒暄。
郁离太子皮肤黝黑,却也不是黑得很丑,嘴唇略厚,却也没有很厚,大眼睛高鼻梁,下巴有棱角,一脑袋小辫子,脖子一拧一拧,看起来就很劲,不服天不服地的埋汰帅。
郁离看到他走近,先是向鸿胪寺卿问了一个问题,叽里咕噜,说的是西昆仑语。
鸿胪寺卿答了,郁离太子眼神一亮,操着半熟的大越话道:“小王听说过你,你是南疆察塔克部王子?”
容棠一僵,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过去的事了,养父母都不在了,太子一定不知道,其实我本来也是大越人,生父母都是北地人。”
郁离太子语出惊人,“孤去过南疆,从那里换过宝石,还认识了一个朋友。”
鸿胪寺擦了擦汗,他的西昆仑话也很蹩脚,郁离太子能遇到熟人更好了。
“容大人,不如你就同郁离太子拉拉家常,增进两国友谊。”
这他喵的不是难为人吗?他有什么家常好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