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想,要是自己勇敢的选择角抵,说不定还有一半胜算。
但又一想,他选择角抵了,万一抽签又抽出赛马呢?
该来的躲不过,什么样的困境都得去面对,输也输得英雄漂亮。
“都别气馁,咱们未必会输。”
各自在起跑线上立定,容棠下了二狗子,转去拉破空的缰绳。有南宫璟的安抚,破空挣扎了两下,到底没有把他甩下来。
这边他们要开始纵马,被抛弃的二狗子突然不干了,“恢恢”叫着,大发脾气,冲上来咬住容棠的裤腿,把他扯下破空的背。
容棠死死拉住裤带,大骂道:“二狗子你疯了,闹什么驴脾气?你就一个普通破马,跑得过人家吗?”
二狗子忽闪着大眼睛,受伤的,心碎的,难以置信的,气急败坏的,悲愤欲绝的……等等等等,他怎么从一只马的眼睛里看出这么多情绪,这不应该啊?
二狗子撒泼,左突右冲,撞这个抵那个,坚决不让容棠骑别的马,一股子你敢换马我死给你看的决绝。什么追云,破空,凌风,草上飞,都被他恶劣的又是踢又是顶,兼之骂骂咧咧,所有人都道:“这泼皮马疯了。”
容棠没有办法,把他拽住,拉到西域胡商面前给他们看,“这个泼皮有没有概率获胜?”
阿木勒擅长相战马,但二狗子无论体型还是血统,都只是二等战马标准,这匹马还是去年他们卖给容棠的,没可能走眼。
(注:西域胡商卖马,一般顶级战马也是留下自用,轻易不外流)
“伯爷的马好像脾气很大,占有欲强,护主。”
郑久安冷笑,“和它主人一样,逮谁怼谁,路过的狗都踹两脚,极其讨人厌。”
阿木勒假装没听懂他的讽刺,又道:“但是马都是有灵性的,伯爷的爱马如此大发雷霆,也不妨给它一个表现机会,说不定它能突破自身极限呢?”
容棠也觉得有道理,眼下二狗子不许他骑别的马,那就给它机会展示,输了总不好意思还赖着他。
二狗子一番争抢,终于给自己夺了一个机会表现,激动的转圈圈。容棠也不许它一直做那个显眼包,重新坐定了,一声令下,十匹马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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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圈是熟悉场地,跑得都不快,加之五匹空马没人操控,只能跟在屁股后面跑,五圈下来,二狗子跑了个第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