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工具箱挑出瑞士刀,不和他多废话,命人压住他,对着俩手背就扎了个对穿,还捻了捻刀柄,反复将刀刺的更深,面积更大。
随后又轮番处理了几人,冷白的指尖都是肮臭的血腥味,他耷着眼皮,厌恶极了。
忽觉这想法,自己都怔了些秒,随后低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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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丝帕扔回去,看向蓝穹道:“下面你来。”
“明白先生。”
月白的瓷砖上血迹斑斑,味十分冲鼻,闻的叫人反胃,众人惊悚的看着男人离去,他竟这么的随意淡然,好像刚刚只是杀了几只鸡…
“方导,席总真是宜舒老公啊?”程谈羽难以置信的又问了一遍。
方归玉点头,“前夫。”
他啧了声,“有这么关心前妻的前夫吗?”
“这男人太吓人了…”方穗盯着走近隔壁的背影,心有余悸。
…
“小词来了,快快坐。”瞿家二房,瞿岁寒见到人浑身煞气的进来,心底发虚,面上还得挂着笑。
瞿家三房,瞿九松保持着距离,点头哈腰,“…席先生。”
鸿雁见人进了屋,顺手就将门关牢了,站的笔直守在外。
男人衬衫上沾着血,眼皮微抬,无波无澜道:“岁伯,我叫你一声伯是看在我父亲的面上。”
“但从今夜开始,这面子我亲手来撕破它。”
瞿岁寒下意识的往窗台看,只见男人正慢条斯理品茶,脸上不见什么反应,他捂着胳膊便也垂了头。
席鹤词坐到席峥身侧,拿他泡好的温茶直接浇在手上清洗。
席峥给他刮去一个锋利的眼色,忍着没当外人的面数落他。
陶婶和黄婶也来了,站在他们身后,俨然一副过来守护的模样。
“行,接下来进正题。”
“鸿雁!”男人朝门口厉吼了声。
“得令。”鸿雁在外敲门以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