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一谈就能放过国舅府?
晏九黎到底因何对赵家如此厌恶憎恨,一副不弄死他们誓不罢休的架势?
晏九黎冷眼看着安荣:“人死了,她知道要谈了?三日前不是还嘴硬得很吗?”
安荣砰砰磕头,低声下气道:“太后娘娘跟殿下母女一场,何必闹得如同仇敌一般?求***前往仁寿宫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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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九黎撩起裙摆,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匕首上的血迹,冷声命令:“来人!”
“在!”
“把国舅府其余人等送回牢房,不许任何人探视,也不许闲杂人等进入刑部大牢。”
“是。”
晏九黎将匕首回鞘,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凌王转头看着她,眸心浮现深思。
“六弟觉得这是怎么回事?”贤王走到凌王跟前,跟他一起看着晏九黎的身影,“七妹突然问起赵樱是什么意思?一个宫女值得她如此放在心上?”
“一个宫女不值得,但她既然问了,必然有她要问的原因。”凌王声音淡淡,回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赵家父子,“眼下至少可以确定,她对赵家的恨是真的。”
并且很显然,这个赵家人包括太后在内。
别说是天下人都盯着的皇族。
就算只是寻常达官贵胄家里的嫡子嫡女,庶子庶女,无论对当家嫡母如何怨恨,无论遭受怎样的不公,都没人敢真的弑母,或者杀死嫡母的娘家人。
外祖父母也是长辈。
这种行为是大逆不道,会被天下人诟病,是一辈子洗不清的污点。
晏九黎不顾世俗道德,不顾伦理亲情,不理天下孝道,这般残忍嗜杀,足见她心里对赵家人恨不得除之后快的憎恶。
而其中的关键应该在于赵樱。
凌王转身离开,命人去查赵樱。
晏九黎抵达仁寿宫,太后脸色惨白,一个人坐在锦榻上失神。
听到***到的消息,她怔怔抬头,看着晏九黎那张冷如煞神的容颜,声音恨得像是从肺腑里挤出来:“早知今日,哀家当初就应该把你溺死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