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选的是同一个教练,加上前阵子肖白说的什么生死存亡一样的那些话,肖景也就克制着内心的不乐意,而跟着去学车了。
两人因为并不能全天去练车,这头就与教练约好了,赶早去练习。
路上,肖景对王慧安说,“我跟你说,教授可凶了,动不动就骂人的。”
王慧安朝他安抚的笑笑,“没几天的,也不是长期要相处的人,我们为了考试通过拿到证书,他们为了让我们考试通过拿到报酬,大家目标一致,也可以说短期相处的人,以后不会相遇的,所以如果你可以屏蔽感觉,那也可以。”
肖景好奇地问,“怎么屏蔽?”
“就是这边耳朵进去,心里默默念,以后你认不着我,我认不着你这种,或者当成大树,石头这种,他说他的,咱们管咱们的。”王慧安说道。
肖景笑起来,“我学不来呀。”
等到正式开始学了以后,王慧安才明白肖景为什么说教练凶。
王慧安从来没有碰到过车,从实操开始就自然而然就全身紧张,手死死地抓住方向盘,无论教练怎么说放松也没办法指挥四肢听话。
“你这是要把方向盘拽下来吗?”教练冷冷地道。
王慧安总算也是见识到了自己刷到过的那个驾校老师那极度擅长反讽和嘲笑的口才了。
后面一度囧的王慧安恨不得下车抬着车的轮子往那划好的路走。
两人一早上加起来练了练了两小时的车,走的时候,王慧安还是同教练说道,“谢谢您了教练,明天见!”
肖景在走出驾校以后,一脸郁郁,“慧安,要不就你学吧,我嘛脑子又笨,做司机我还怕看不懂红绿灯呢,平时坐在别人的车上,我都在奇怪他们怎么知道往左往右的,我就是听着导航里的声音往左往右,那前面不是环岛么,怎么就知道从哪个口右转出去的?”
王慧安笑了起来,“你别急嘛,一天反正就练这么点时间,万一以后厂子真的要搬龙岩区那边的话,没车可不行,打车来来去去的都打不起,那边地铁又不到,再说地铁和公交送货总是不现实的。”
肖景嘘了一口气,“我感觉我都学不起来啊,我从小就笨,你知道我小时候读书的时候,我的那些同学都说我傻子、白痴的,我觉得我也挺努力学习的,就是记不住,我就想着吧,你叫我做事就成,我反正也没有什么高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