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安心跳如雷，她承认她有些不能承受得住这样又威胁又利诱的方式。

她其实一直都是一个很会审时度势的人，“你何必要用这种方式，我只是起点比别人低了些，未必就不会成功的，你也说了，我设计的衣服很有特色，我有把握如果你给我们投资，我可以出头。”

此时，顾楠辰已经退到了一步开外的地方，“明明可以一箭双雕我为什么要只取一瓢饮？”

“你知道我为什么可以这样么，因为我有面包也有牛奶，可以随时摆脱他们的控制，而你没有我这种实力，做人没必要那么直直板板的，对不对？”顾楠辰的话里带着引诱。

听了顾楠辰的话，王慧安久久说不出话来。

顾楠辰不是第一个说这些话的人，从朱玉到肖白，每个人都有和她说过。

不是不想要，只是心里头在限制着自己，好像有一套模板放在那里，可以怎么做，不可以怎么做。

她的心里千转百回，想了很多很久，最后她抬起头，眼神中带了一抹决绝。

“行，我答应你，股份的事我会和肖景好好谈谈，我答应过肖姨的，不管怎么样，只要我自己走得下去，我不会丢下肖景。”

顾楠辰满意地点头，“这才对嘛，再说，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在后来，回想起那一刻，王慧安总是在想，可能一切都是刚刚好吧。